死老鼠,居然通过了政法考试,能混上成为一枚光荣的国家公务人员,现在想想都是无比幸运的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大脑当时一定是被一束神秘的电流给打了一下,才会这样子。
现在,他那种神秘的感觉再次回归到自己身体里,各种天马星空的思路全开,甚至马力十足的运转起来。
仓库跟民房是很容易区分的。那件黑兮兮的仓库看起来格外的神秘,像是一个黑色的古堡,被女巫下了诅咒,从此遗忘在了整个黑暗的人世间。
他有些玄幻的想到上次他跟女朋友一起看的美女与野兽,用他偶尔有点抛锚的逻辑思维想了想,觉得自己这种想法还挺好玩的。
只是,冷吹一吹,连那种诡异安静的感觉都吹的他后脊背好像有什么人在他身上不停的吹着冷气。他的幻想这会自动转播成了鬼故事,吓的他自己感觉后背都僵硬了。
常年都说山里有些神神秘秘东西出入,他赶紧让自己打消了这些念头。
他转头,让自己专心的看着前方,不敢胡思乱想了。
“刚才我的逻辑一定是错误的。”他自己安慰自己,“世界上就没有鬼怪一说,我要相信唯物主义,相信科学主义……”他像是老和尚念经一样的开启叨叨模式。
很快,他就忘记了刚才自己把自己吓一跳的原因,看着那个黑兮兮的仓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了,周围什么都没有,就建一个仓库本来就不合乎常理,而且什么样的仓库需要见到这么远的地方?”
一边盯着那个孤零零的黑房子,一边扫视着周围的场景。
在他的眼前,已经是一片现场的考试卷子了,他的望远镜里看到的图面,就好像是考题里那些告诉他的线索,找出来,就能顺着那个思路知道这道题的答案了。
他仔细盯着那三个在外面搭帐篷到人,一边在自己的手机里罗列出各种细节。
全部是同款长袖,蓝色
军绿色帐篷,隐秘性好
水池,黑色
晾衣架三个
土地,寸草不生……
仔仔细细的盯着眼前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接近答案了。
不远处,老警察不敢走的太远了,他将这里的一切全部都报告给了自己上司,等着听下一步的指令。
“我觉得那个房子里有什么,他们没必要非要藏一个女人在那种地方,要是每次他们偷偷拐卖人都是这么麻烦的话,我们早就抓到他们了,但是,这回的跟踪让我觉得不对劲,局长,具体我也说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可是,我感觉我们快要抓到他们把柄了,我请求继续在这里监视。”老贾顺着这断断续续的信号,给他们局长报告着现在的情况。
他听见局长又在电话里问了他们几个问题,他继续说到,“如果只是要拐卖妇女儿童或者贩卖的话,他们本应该选择哪种很普通的车子,非常不起眼才对,这样才不会引起我们的关注。可是,我们这回跟踪到的是他们突然开了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头,这种车子就算是在市区也不是满大街跑的。”
一口凉风带着山间特有的清香气息吹进他的鼻息,长年跟老烟枪打交道的老警察对那种空气如同牛嚼牡丹,一点都没闻出什么味道,只是在呼吸了一口之后,他头脑里的思路更加清醒了。
将自己大脑里形成思路整理出来继续汇报到,“我觉得有问题,他们当初出发的时候,特别的急,我亲眼目睹了他们差点撞了一辆车子。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到酒店里绑架人。可以推测,他们在那个时候一定是在赶时间。
而且,在酒店里,神神秘秘的运走了那个一个人,我觉得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重点是,这个人应该还是活着的。因为我们看看他们那辆车开出了市区之后,就接上了十个人一起上了高速,开到了这山沟里。
死人还用的着这么来处理尸体吗?又不是老教授给自己那帮实习生带课,还要围观一下。
所以,我肯定里面的人应该是活着的,并且对司明远的某些事情很有影响力。”
听完他的汇报之后,坐在办公室里的局长伸出手,拿着笔简单的记录了他说的发现之后,用笔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也知道自己拍出去的这个警察在跟踪方面要比其他人的经验都多,也丰富。可是,跟踪这么一个到底是人是鬼都不确定的东西,他没有把握,会不会他们又一次扑了个空,浪费了警力。
目前,那个公交车的案子依旧是大众眼睛里热闹的案子,悬而未决完全勾引了围观群众的兴趣。上面给他们订出来破案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他们想要再规定时间里完成这个任务,却越来越艰难。
自从那两个凶手进来之后,他们就什么都不说了。就连那个女人,除了说是司明远指使的之外,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就跟瘪嘴的蚌一样,那缝隙太严密了。
连着招了司明远作了七次笔录了,怎么看,司明远都能证明自己不在场,也跟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关系。
就在他原本都打算就这么结案的时候,专案组的人却跟他们合并查案子了。
听见他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还有案件的陈述,要求他们不能结案,他们嗅到了阴谋气息,狐狸露出了尾巴,这个时候,有了马脚,一定不能放过司明远了。
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司明远都可能干了什么!听着那些事情,作为局长,他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碰见过这么残忍的事情。偏偏,那个人就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一点尾巴都没有让人抓住。
他们这一伙人继续找着证据,可是,从哪方面看都似乎没有了,他们又一次失去了方向。外面那些哭着说丢了孩子的人,天天聚在门口,想要从他们嘴里在问出点什么来,却什么都没有,他们也不能凭着十几个受害者的眼泪,就随便给一个人定罪,证据,所有的一切都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