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菀芯大声道:“你以为谁和你一样不负责任,玩弄别人的感情,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赶紧滚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爷爷的医馆里。”
于甘甘:“……”
这是在给她来下马威?!!
呵!
于甘甘云淡风轻地反问:“爷爷生前说过,这个医馆由我和师父两人共同经营,到底谁应该滚?!”
何菀芯冷哼一声,“那是爷爷和小叔被你骗了,你这人就是阴险,嘴里喊着我小叔美人师父,背后却害小叔不见了,这个医馆怎么可能还给你经营。”
于甘甘简直像听到了国际大笑话一样。
逼视何菀芯,清丽的眉间散发着傲气凌然的光华:“我师父是我害不见的?不是你们说我半个月前车祸了吗?那我怎么害我师父,我看是你们心怀不轨吧,我一醒来就给我扯什么失忆,扯什么未婚夫的,现在还霸占医馆,你们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爷爷以前要将医馆留给她和师父时,两家就闹的极不愉悦。
大伯觉得他是爷爷的长子,是美人师父的大哥,医馆就应该是他的,因此大伯一家没少做丢脸的事。
美人师父看在兄弟的份上,没有和大伯他们一家子计较,可是大伯一家总不知好歹,得寸进尺。
也不知道师父的失踪,是不是和大伯一家有关系。
何菀芯用一百八十的码力极速道:“你明明本来就是失忆了,我们照顾你全是因为好心,等小叔回来了,医馆自然会交给他,但是现在绝对不能交给你一个失忆的病人,我们可不像来这儿的病人都被你治坏了。”
于甘甘轻讽:“那你,难道就会治病了?”
何菀芯下巴抬的高高地,“你少看不起人,我也是拿了医师执照的。”
于甘甘勾勾唇,却是冷冽如冰:“你十八岁那年,抢着跟我去处理药方,结果把半枝莲和半边莲都分不清楚,还把怀牛膝当成党参,差点儿抓给别人。你二十岁那年,非要跟我争着开处方药,结果病人一个小感冒被你拖了一个月,还差点儿病成了肺炎,就你这样的人还想经营医馆,你要丢脸去别处丢,别在玉明堂丢,玉明堂是爷爷一生的心血,我可不想被你给砸坏了口碑!!”
她清冷的声音,字字都含讥讽。
何菀芯怒被于甘甘怼得脸色铁青。
她有点儿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尖锐地喊道,“那你以为你就很厉害了!!”
于甘甘陡然一笑,“难不成你现在要跟我比比,谁输了谁就离开医馆吗?”
何菀芯差点儿就同意了,可是话却梗在喉咙处。。
她攥着拳头,心里肆意沸腾的摧毁欲,恨不得撕碎于甘甘嘴角的笑:“你以为你十八岁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本市医科大学,拿到医师执照就不起了啊!”
于甘甘点头:“对啊,就是了不起!”
何菀芯脸红发白,全身颤抖,警告道:“于甘甘,你不要得寸进尺!”
于甘甘冷艳一笑,“这句话,我也送给你!”
“真是气死我了!”何菀芯指甲嵌入手心,差点儿掐断,被气得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于甘甘,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