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不妙,盲道,“微臣不能在您和皇上的身边伺候,所以,所以上回来京都之时,便与张大人约定,皇上若有什么,都告诉于我,微臣也好在盛都为太后和皇后分一份忧!”
若监视皇帝和皇子的罪名一旦落实,那魏家就算完了!
魏汝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急忙说道,“太后娘娘明鉴,我们魏家历来忠心耿耿,定不会有任何不轨的想法,这些信,只代表着祖父对您和皇上的关心呐。
恒亲王妃,你故意扭曲我祖父的心意,把关心说成监视,你居心何在?”
“关心,恐怕不是吧。”连似月冷声道,“掌握这些情报,是为了适时利用,从而博得皇上的信任吧。”
“恒亲王妃,我魏家三代忠心耿耿,侍奉先帝,侍奉皇上,从来不敢怠慢,你给老夫定的这罪名,言过其实了!”
魏国公厉声怒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朝堂之事,在此信口开河,也不怕闪了舌头!”
“妇道人家?”冯德妃道,“国公爷,你是在说太后娘娘也不配在这里为此事主持公道吗?这话不合适吧。。”
“……微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微臣说的是恒亲王妃,她年纪轻轻,刚刚成婚,人生从未经过历练,而太后娘娘乃巾帼须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还请德妃娘娘不要故意歪曲事实才是。”
魏国公毕竟老奸巨猾,几句话说出来,成功地贬低了连似月,抬高了太后。
“魏国公既然如此果断地否决我的推断,那就不如再请一个人来吧。”连似月再向太后请示。
“恒亲王妃,这次又是什么人?”太后问道。
连似月跪下,道,“请太后和皇上恕罪,我知道太后和皇上,以及宫中众人见皇上身子好转,都愿意相信这颗明珠的作用,即便心里对一颗明珠能产生这样的作用,而有所怀疑,也不会说出来。
魏国公也说过,这明珠神物,是上天通过他给皇上的馈赠。
可如果,这世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明珠。一切都是魏国公为了取得皇上信任,根据从张寇那里得来的情报,知道皇上就要有所好转了,便拿了一颗普通的明珠,号称神物来欺骗皇上呢!”
“你说什么,简直一派胡言!这明珠是老夫偶然在路中所得,因散发奇异色泽,老夫觉得奇怪才上前捡起来。
当老夫拿在手里时,感觉到手心至身体都格外舒畅。
便将它当做神物,供奉起来,后来确实是治好了几个人,因为担心皇上,所以才从盛都带来京都的。
太后娘娘,明鉴啊,微臣忠心耿耿耿耿,皇上有了这明珠身子也好了一些,微臣岂能容一个妇人对微臣横加诽谤。”
魏国公气的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露。
“魏国公不要着急,是不是横加诽谤,叫那个人进来看看,事情的真相不就水落石出了吗?”连似月不疾不徐地道。
“什么人,带进来看看。”太后其实也一度怀疑过,一颗明珠怎会产生比药物还重要的作用?
但是,听魏国公讲述这珠子的来源,便也觉得,这也许是上天对皇帝的眷顾,化作明珠前来治病。
连似月朝冯德贵点了点头,道,“冯公公,让人进来吧。”
“是。”没一会,一个穿着青衣的男人躬着身走了近来,跪下道,“草民玉清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恒亲王妃,这是何人,为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