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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克己弯腰捡起来一看——
“是什么?”太后问道。
姜克己双手呈上,道,“是贤妃娘娘宫里的腰牌。”
贤妃听罢,一惊,她那日是让莲芜拿了一块腰牌,以便办事或者出宫的时候方便,不过她给的是梦华宫的腰牌,怎么会换成她的腰牌?
“这……这腰牌你从哪里得来的。”徐贤妃问道。
太后手握着腰牌,暗暗用力,眼中渐渐迸发出一丝不悦。
“这,这是桂嬷嬷给奴婢的,让奴婢好方便出入。”莲芜说道。
“胡说!”徐贤妃怒斥!
姜克己向太后拱手,道,“太后娘娘,卑职要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请太后娘娘定夺!”
姜克己说着,拿着玉如意退了下去,将一切交给了太后。
“太后!”徐贤妃猛地屈膝跪在地上,道,“臣妾实在是不知道这莲芜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今日所言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定是受了人的指使,才会一字一句全都偏向了臣妾。
呵呵!”
贤妃笑了一声,看向众人,目光终落在了连似月的身上,道——
“烨儿替皇上监国,不知道多少人在眼红,他们都多么想挑出烨儿得错,可是,眼看着烨儿他把皇上交代的政事处理得很好。
他们挑不出他的错误来,于是有的人便想将这一把火烧到后宫来,烧到臣妾得身上,想以此连累烨儿!
恒亲王妃,你说,你们是不是这个意图!
云峥驻守山海关,你们不满意,所以想出这么一出,来冤枉本宫!
太后,请太后明鉴,为臣妾和烨儿做主啊!”
徐贤妃说着,气的脸色涨红,仿佛受了莫大得冤屈。
连似月听了徐贤妃这一番话,微微笑着,不说话。
这时候,冯德贵走出来,跪在地上,说道,“娘娘,您恐怕是误会恒亲王妃了,”
徐贤妃听了,眉头一紧皱,道,“冯公公,你凭什么说本宫冤枉误会了她?你有何证据!”
冯德贵说道,“其余的事,奴才一个太监,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敢判断。但是,恒亲王妃却是在皇上的面前为八殿下和您说过话呢?”
冯德贵的话让徐贤妃以及众人,包括太后都一愣。
“你说什么?”
“冯德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来哀家听听看。”太后也问道。
“此事发生的时候,不仅仅奴才听到了姜统领也在场的。
那日,皇上传恒亲王妃如荣元殿问话,在说起魏国公的事时,皇上当场问恒亲王妃,在调查魏国公的过程中可有发现八殿下和徐贤妃出卖皇上的情况。
当时,恒亲王妃清清楚楚得说了,九殿下和她都没有发现任何八殿下出卖皇上的证据,还用自己的人品和八殿下的人品向皇上打了保证,说八殿下忠于皇上忠于朝廷,是绝对不会背叛皇上的。”
冯德贵一字一句说的非常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