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我更不会喜欢你。盛依伶,你一个女孩子成天追在一个男人的屁股后面,你还要脸吗?”
啪!
盛依伶扬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宫希炎的脸上,“宫希炎,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我爱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你看上这个女人,也看不上我。宫希炎!我恨你,恨你!”
夏可人察觉到事情闹大,立即上前拽着盛依伶的手,想要解释,却不想她重重地抛开她的手,低嚎出声,“夏可人,你红杏出墙,你不要脸!枉我大哥为你付出那么多。狗男女!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夏可人猛地抬手拽着她的衣服,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体,“盛依伶,你听我说!我和宫希炎不会有什么,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哪怕我和你大哥离婚!”
盛依伶的脸色蓦地一变,“离婚?为什么?你要和我大哥离婚?”
“没有为什么。”
夏可人推开了盛依伶的手,跌跌撞撞的离开。她明知道这两个字不能轻易的说出口,可她那一刻,竟然那么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宫希炎看着盛依伶,一眼的无可奈何,“还不快去追,你真的想你大嫂有事?”
盛依伶反应慢了一拍追出去,却已经没有看到夏可人人,她慌了,无助的看向宫希炎,“她不在了……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吗?宫希炎……”
宫希炎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和盛依伶解释,夏可人刚刚喝了酒,一定会乱来的。现在必须找到她。
夏可人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啊走,反复的呢喃着“离婚”二字,她的心好像要碎了一般的,难过。
不可以离婚,曾经五年,她伤了他五年。她和他那么难才走在一起,为什么要因为这些小事而离婚。
不要不要……夏可人,你不可以这样做,你没有资格这样做。
大概就是因为这五年的愧疚,所以她一直觉得亏欠了盛珩的,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义无反顾的支持。
她也信他,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原因。
可为什么现在信不起来了,好像很难很难。心里的自尊作祟,她不愿意和他沟通,说出心里话。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人越来越少,天渐渐的黑了,初春的夜晚来得还是很快。她走累了,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侧的长椅上。
托头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车影晃动,人影稀疏,她的头有些疼,很昏。即使醉了,脑海里还是不断的回响着办公室里的画面。
半月有余不见,他面对她还是那么的冷淡,甚至关了门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员工说他们搂在一起,她又亲眼看着他们那么的亲密。
还有在安达的催眠室里,他对夏玲的冷漠无情。
在最后的一刹那,她推开了她的身体,挡下了子弹,她的孩子因此流产。
都是因为她,因为罪孽。
所以她的孩子替她去偿还了一切,本应该给夏玲陪葬的,不是自己吗?
宫希炎和盛依伶发了疯的四处找,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人,只差没有全城通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