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着电话说:“吉奥瓦尼先生,你知道我和参议员先生从没有过友好的时刻。而我怀疑,前段时间里正是这位参议员先生让我成为偷税漏税嫌疑人。所以我和他没有任何好说的。”
他可以吉奥瓦尼面子,但也不打算为难自己。但他可以将自己拒绝的原因清楚说出来。如果吉奥瓦尼不能理解,那么他们之间那薄弱的交情也就不用再考虑了。
听到林克那么说,吉奥瓦尼内并没有吃惊。其实他也有那样的怀疑,不过他觉得肯特希尼到底是联邦参议员,林克可能会给些面子化干戈为玉帛,却没想到林克竟然是打算要和肯特希尼死扛到底。
不过他也不是蠢人,他觉得林克可能是太过年轻气盛,但也怀疑林克已经掌握到一些证据能将肯特希尼弄的声名狼藉,甚至肯特希尼带来牢狱之灾。
而他更倾向于后者,要不然肯特希尼也不会求到他这里。
他想通这些,便也不再多说:“既然你这样决定,我只能遗憾地通知参议员先生了。”
林克笑了笑说:“我让你为难了,吉奥瓦尼先生。”
“不,是我太唐突了。”吉奥瓦尼这是算是对林克对了一层认识。这不是一个因为他肤色就能轻易招惹的年轻人。
结束这次通话,林克就在考虑怎么对付肯特希尼。虽然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但他已经基本认定对方就是他要找的人。
但他就算是认定了,却没有证据。他的目的是要给要弄他的人来一次大的,而不是小打小闹的整一次人就算。
就是不知道新墨西哥州税务局有没有一些可以让肯特希尼无法辩驳的证据。或者说对方愿不愿意拿出来。
如果一个税务局随便听命于一个参议员做出违法的事,也证明它失去行政的独立性。出了那样的事税务局也会成为批判的对象。他觉得税务局就算是要向他妥协也未必愿意轻易将证据交出来。
而且现在法院的传票应当已经送到新墨西哥州税务局,但对方好像并没有和他联系的迹象。
既然这样,他也可以将让对方行动更快一些。
他将椅子滑到电脑前然后打开自己的社交网站,在新建的帖子里噼里啪啦地输入几段话:
“很荣幸地通知所有人,第九区地方法院已经接受了我对新墨西哥州税务局的诉讼。我不是为了要求他们想我道歉。IRS都已经道歉了,他们还不够资格让我这么麻烦要求他们道歉。我更不是为了让他们赔钱,他们吃的用的都还是纳税人的钱,而且那点钱我还看不上。我只是想让他们有自知之明:他们从上到下的工作能力加起来甚至比不上市政厅的一个保安人员。”
“为什么我这么说?我很荣幸地为大家介绍一位叫做迪安·费尔南多的市政厅保安,或者他不是市政厅的。但我去参加第二次新墨西哥州州长候选人电视辩论时,他认出我并非是新墨西哥州的居民,所以我被拦下了,因为他说没有资格入场。虽然我申请到了通行证,虽然我在新墨西哥州有一片总面积超过十万英亩的农场。但他还是鉴别出,我没有资格旁听州长候选人的辩论。但该州的税务局却做出了相反的判断,他们认为一个被某个保安先生认定为非该州居民的人应该在该州缴纳个人所得税。”
“很清晰的事实是,我的医疗保险,我的住宅都在内达华州,而且我个人一年时间内绝大并不多时间也在内达华生活。但新墨西哥州的税务官们却认为我欠了该州超过两亿美元的个人所得税,当然还有将近两亿的联邦所得税。”
“我心里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该州的税务局招聘职员有一条必须的条件是:瞎子?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所以我将他们告上了法庭。也许法庭会给我一个答案。”
他才检查修改完输入的内容,正要发送。他的手机又响了,不过这次是麦克打来的。
“老板,你让我联系那两个人,愿意和你再次谈谈。”
林克听了,笑着说:“你将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
不多会,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讯息。正是麦克发来的,里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他先是将帖子发出去,然后又继续完成自己的收支统计。
他的收入虽然很多,但收入的来源却不复杂,支出也不算太多。他很快就将需要输入的信息都输入,然后用邮件的方式发给了麦卡利。这只是初步的估算,他如后还需要将几个农场的收支账单交给对方。
最后给麦卡利打了个电话,让他查收电子邮箱。
忙完了,他才拨通麦克发来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便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