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事情可能会有变化。”
这是林克也在电脑前等着集合竞价结束。他今天依然会在电脑前买卖股票。不过今天的他账户只剩下六十多万了——昨天他亏损了三十多万美元。
正当集合竞价结果要出来时,他接到了弗伦的电话。
他想了一下,说:“什么有变?”
“盖迪斯公司,似乎是要做空!”
“你的意思是,GE要加大出货了?”
“应该不是。现在他们的条件还不成熟。如果现在就出货,他们赚不到太多钱。盖迪斯公司似乎是在单独行动”
林克又问:“他们会不会根本就是想要做空?”
“GE的性质,让他们注定不敢那么做。”一家公司如果在股市故意坑投资者的话,这家公司再强大也很快就会败落。弗伦顿了一下又说。“事实上,我发现盖迪斯出货量并不大。我认为他们虽然不会不顾一切的出货,但已经开始筹划让投资者习惯股票的价格波动。很多人都喜欢做短线。”
“那我们不是蒸好可以从中获利吗?”
弗伦纠正他说:“不。事实上,如果一只股票流通股太多的话,价格会跌得很快。但是这个时候,投资者是不会入手的。除非股价达到他们认为的合理区间。”
也就是说,在股价跌幅过大时,反而会让股民望而却步,直到他们认为这支股票的价格很快就会回暖之前,他们通常不会去购买那样的股票。
这也是为什么当一只股票被做空,股价大跌后会很快反转。同时,相对于做多,做空有一定的限制。比如说在股价下滑时,卖空不能操作。只有股价进入上升区间,才能被允许申报卖出。
“林克,现在我已经看不清局势了。我想是到了撤退的时候了。”
林克一听他竟然是有了半途而废的打算。他心里也考虑了一下。但他马上想到想要和GE斗。在未来几年内,他恐怕就这个机会了。
他对着电话沉声说:“弗伦。我们必须做出一些大事来,才能让更多人知道我们。”
弗伦打电话给林克是想寻求支持的。但现在林克明显不打算就此收手。他也只好奉陪。
接下来,弗伦发现尼尔·盖迪斯竟然真的是在做空。两人之前并没有合作过。但是他觉得和对方在投机这只股票上非常有默契。
于是,两个之前几乎没有什么交集的公司,你来我往地压地GE的股价。
剩下那些机构似乎是被昨天的事吓到了。他们已经开始考虑出货。
弗伦看了一下电脑,上面挂着的的买单大部分在55到56美元,那证明那些机构将那个价位作为下线价格。
如果对方确实成功将价格控制在那个范围。弗伦其实也是可以坐享其成的。因为他昨日卖出的股票均价是61美元。
只要股市的价格不超过61美元。那么斯托尔之前做空的股票就都能赚钱。
这段时间里,弗伦也将自己新的发现跟林克说了。不管林克能不能给他提供好的建议。但是林克现在投入的资金比他要多一些。弗伦觉得这些存在风险的或利益的信息,他都认为林克都应该知道。
林克听说那些机构和弗伦都主要在做空。他就有点想停下交易。
接到弗伦的打来的电话后,他只是坐在电脑前,只看着GE股票的曲线图。看着今天GE的股价呈波浪形向前推进。这应该说,那似乎是想让GE的股票产生一些可控的震荡。
这样不断出现波峰的曲线图,很容易吸引一些投资者。
特别是像GE这样的大公司。,他们的股票一直够勾引着那些股民。而今天的曲线,给那些没办法获得多余信息的投资者认为GE的股票正在遭到攻击。那些波峰正是这种金融市场上的冲突的外在表现。还有不少人想起林克说过的话。这类投资着担心GE会失败。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影响那些机构。暂时他又害怕自己是影响却还不自知。
而弗伦这是好像是回到了年轻时驾驭数亿美元资金时的心情。紧张和兴奋都有。
紧张,是因为他正在和全球百强企业之一的GE作战。兴奋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
在上午休市之前,他和尼尔·盖迪斯慢慢都将借到的股票全部投入。
下午重新开市。弗伦和迪尔·盖迪斯轮番上阵,不断抛出一些价格比较低的股票。而在那些机构则是希望通过少量交易量来维护一定区间内的股价。
弗伦和尼尔·盖迪斯的骚扰,让那些机构想要保持相对稳定的股价。就不得不大量吸入股票。但是弗伦发现他们并没有不顾一切都守住他们划定的理想价格。
弗伦这是真正确认。那些机构是想要提前出货。他们甚至可能是在相互借出GE的股份然后和弗伦一样,在做空GE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