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把将大门关闭。
好安静!
餐厅里循环跳动着水滴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心跳,彼此起伏,十分融洽,我被这声音抓住了命脉,仿佛有一只大手掐住了我的喉头,呼吸开始变的紧张起来,我立刻张开手电筒的光芒,狼狈的逃回了四楼,路过小艾的房间时,我隐隐约约从门底的缝隙看到溢出的光亮,那是光线在颤抖,火苗被风给吹的摇摆不定,她竟然没有关窗子?
子夜时分,她估计依旧沉入梦乡了吧,我没好意思打搅他,消除了脑中所有的念想,跑回自己的房间,胡乱从口袋里翻出那把泛黄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里面十分漆黑,我好像进入了坟墓当中。
我将手电筒挡在身前,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光线立刻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分散到房屋的各个角落,里面依旧完好如初,和我出去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可是,那件旗袍?
我立刻回到衣柜前,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的打开柜子,那件长袍安安静静的挂在里面,洁白的绸缎几乎要亮出金光,我将它拨开,将底下的衣服都翻了出来,顿时,那件精美的旗袍立刻出现在我的实现中。
那一朵朵小而玲珑的茉莉花,生机勃勃的开在枝头,宛如一副鲜活的画卷,惹的人情不自禁的上手抚摸,就像触碰那洁白如雪的肌肤。
李画晚!
我全身啰嗦一下,就在我把手放上旗袍上时,她的画面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她那几乎极致的容颜,玻璃般的瞳孔,毫无生气的藏在眼窝之间,仿佛可以任意将其拿出装回,留下两个黑漆漆的洞口,留着珍珠般的眼泪,嘴里还要唱着那凄惨的歌声。
不可置疑的是,李画晚身上的那件旗袍正是我在三楼暗房里找到的那件,但是在刚才却突然出现瀑布旁,还流着猩红的鲜血,染红了整片天际,即使它的持续时间只有几秒,但是足够让我震惊!
莫非是幻觉?既然李画晚在跃下瀑布那瞬间消失了,足以说明是我的大脑神经出了问题,或许刚才我所看到的根本不存在,一切都是我的神经虚构出来的。
但是那致命的触觉,冰冷的红唇,一切都是如此的身临其境,我现在嘴边还留有茉莉花的余香,不可能是我的想象,至少,我那个木匣,就在我的眼前,跟着李画晚一同消失了。
细思极危!所有的线索都没有一个依据,空口白牙,捕风捉影,所有的一切在外人看来都会归咎于我大脑是不是发了神经,幻想一个四十年前依旧逝去的古人前来吓唬自己,即使是精神病人也会骂我一句傻瓜吧。
我不能在想象下去,就像我前几天见到小春的坟墓一样,这里的一切都太过于异常。从我来这里以后,我的视觉,听觉,味觉都已经变得七颠八倒,杂乱无章,我连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变得陌生,
这儿有鬼!不单单是李画晚和小春,我能感觉,有一些根本不存在的物体,就活动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