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都东西把岩阶的土层都给撑破了,我还是低估了这救命稻草的质量,这两人太重了,也怪不得墙的硬度不行。
身体重新摔入了水流中,失去了平衡,立刻像皮球一样翻滚起来,我护着玉罕的脑袋,尽量不让他的脸露出来,手中还拿着那黑色把手,此时也顾不及看那是何物,只期望着何时能稳下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撞到了一个东西,因为惯性,那东西自己也被水浪推了出去,嘴里还大骂着:“你他娘的,撞老子作甚!”
我这才稳过来,将身体翻正,老九在远处稳住身,不停的朝着我们这边抱怨。
“抱歉,抱歉!”我连忙向他道歉,伸手示意歉意,手中还抓着那黑色的把手,老九吓了一跳,连忙把脑袋扎进水中,又怒骂道:“你****的带枪做什么?”
我连忙收回手,那黑色把手正是枪把子,枪身上沾满了石灰,枪口处也有些生锈,一想到那尸骨穿着民国时的军服,立刻想起了这把枪的来源,难不成,这还是三四十年代的产物,隔了这么些年,不知还能不能发射,至少下次再碰到尸蛊时候,直接一枪打爆他的脑壳子。
子弹已经上了膛,我从来没用过枪,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好奇的朝河底摁动了扳机,一声惊天的巨响在水底沉闷的传播开来。
因为随意的缘故,我完全没有想到手枪那强大的后坐力,直接在水中撞到我的肋下,我一阵剧痛,差点晕了过去,庆幸玉罕即使扶住我。
“****的,你开什么枪!”老九怒骂道:“你又看到那鬼兵了?说了那是幻觉,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我刚想跟他解释,突然,身边的水底冲出了一跳黄色的水柱,我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挡,那黄色的液体跟水不一样,外貌上就有很大差别,落在我的手臂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燎泡,我疼得直咬牙,庆幸水流还算湍急,立刻将我推远了去。
“易兄,还那边怎么样?”老九见证了我被烫伤的光荣事迹,立刻向我咨询情况。
“没事,没事!”我强忍着剧痛,连声说不要紧,我很清楚,那热喷泉是我自己开枪造成的,估计是打穿了地底的泥沙,使得更深处的热气往上涌,庆幸不是岩浆,要是这会漏出来,咱们在这条河里全得完蛋。
我渐渐的发现,前方的隧道一直都是弯曲着的,其实在我们刚才洞穴里进水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点,当时对情况不熟悉,所以没有加以评论,现在被水浪推了这么长距离,少说也得二三百米吧,依旧是这样的情况,我开始对这隧道的构造产生了质疑。
在水浪的推动下,我们很快便跟老九会合了,他此时漂浮在水中央,镇定的看着墙上的构造,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些什么,我猜想他也跟我想到一个点子上去了,问道他:“九兄,这里的构造有些奇怪?”
“从入水一开始我就在观察,尸骨在水底摆放的形状,还有水流向前的驱使,甚至是声音,十分不同寻常!”
“什么不同寻常?”
“都不寻常!”老九解释道:“水底的士兵都是呈坐姿,死前应该是呆在里面休息,我在河底的泥沙下发现了青砖,说明这里原本就是甬道,就在我们落水的那个位置,有个很明显洞口被炸开的痕迹,这才引进了水流,整个隧道应该呈现环形,像旋涡一样朝内流动,越往下,水流也就越湍急,我们要做好心里准备,而这内墙面我也观察过,里面同样传来水声,更印证了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