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们一死一失踪,还有一个正躺在别的病房里,仍在昏迷中”
“但你总要工作吧,单位会把你分配下去的,一般强制性的都会分配到很远的地方,甚至是新疆或则西藏,那儿的生活,可不是你们这样年龄段的人能忍受住的!”
我看老者那一脸激动的表情,看我就像看孙子似得,我这说的孙子并没有任何骂人的成分,就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他十分的真诚。
“谢谢老先生了,我自己会斟酌的!”老者还在跟我喋喋不休的讲着当逃兵的惩罚,我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听得有些厌烦了,但又不好发作,还要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老者心里有作为长辈的满足感,人情世故便是如此,对待任何人都要时刻会掩饰自己。
之后我又问了些医生关于玉罕的情况,他们和那虎妞说的差不多,具体位置就在我病房的后两个,里面都是女子专用的床位,和男性是单独分开的,每过一段时间,我的内心总是情不自禁的控制我抓住医生问玉罕情况怎么样,一些医生来探班两三次,被我问烦了,开始朝我抱怨道:“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我们医生都跟你说了好些次了,还要在这问东问西,烦不烦人?”
我心算着自己确实太粘人了,跟人家素不相识,能告诉我就不错,还要被我死缠烂打的追着,老者让我别心急,既然下不了床,那就安安静静的养伤,反正也就几天的事,等那女孩醒了,自然回来找你的。
我无奈的靠在床头,只能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内心十分空洞,没有任何的声音,换做往常,阿兰一定会乘机调侃我,说什么自找苦吃啊,死皮赖脸什么的,反正只要我难受,他就会很高兴,我知道他在跟我开玩笑,自然不放在心里,可是在现在,什么都没有,哪怕是阿兰的最伤人的玩笑,我此时也愿意去接受。
政委陷害我们那件事,竟然真的被镇压了下来,前一段时间还能听到同窗的病人们议论不休,甚至连牛鬼蛇神都牵连出来,但刚说出口,便胡乱转移了这个话题,估计是怕被外人给听到这不吉利的字眼,我心想他们说的没错,别说魔蛛和蜥蜴了,光是看到尸蛊就会被吓的半死,又过了一段时间,这样件事完全没有人提起了,说实话,一直到现在,我都会当时的很多场景心有余悸,尤其是在蜘蛛的巢穴和遇见蜥蜴的那一刻,我可以说从来没见过那些变异的怪物,甚至是魂珠的功效,我现在都怀疑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丹药而已,仅仅是恢复体能的作用,尸毒什么也只是一些普通的化学气体,老九的死可能只是意外吃了什么东西正好做效了。
反正在墓中的一切都让我感觉特别的缥缈,似乎在梦中发生过的一样,我在爆炸中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快速的痊愈,真的是个奇迹。
一直在病床上呆了整整三天,就在的我双腿拆绷带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病房前。
那是玉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