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对他们两的了解,倘若我什么都不说,仅仅是开门的功夫,两人又会动起手来。
“您好!”
一位穿着粗布衣的男子站在门口,见我出来,露出一脸惊讶的神情,我尴尬的招了招手,让他别多想,问他什么事。
“这房子你还租吗,三十一月,明天就要交费了!”
“明天我们给你答复吧,劳烦你提醒了!”
那人没说什么,倒了声再见便离开了,下楼梯时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也正在盯着他,连忙离开了我的视野中。
“谁呀?”张佳仪问道我。
“房东吧,你这房子要交钱了!”我如实的回答她,在玉罕的身旁坐了下来,看这房间有两张床,不由的疑惑起来,问道:“你一个人住,为什么开标间?单人间不好吗?”
“你当我想吗?”张佳仪突然激动起来,“本来父亲跟我住在一起,因为四旧的事,他被抓到监狱里去了,现在只剩我一人,打算这个月就换个单间,一人住要便宜点……”
“这么吧,你帮我找回刀,我想办法给你弄点钱,你看怎样!”
“我不要钱!”张佳仪想了片刻,“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我并没有立刻拒绝她,粗略的定制了计划,在昆明还要逗留一段时间,最起码要解决过路的盘缠,还要找到那把刀,确定弄清楚目前中国的局势后再行出发,大大小小整理一下至少也得很长时间。
“我答应你,但是前提是,你得带我找到那把刀!”我跟他谈起了条件:“我们只能像普通朋友相互对待,出格的事我可没办法接受!”
“当然……”张佳仪一脸的笑意,领着我们往外头走。不出我所料,玉罕果然吃醋了,嘟着嘴气冲冲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问她怎么了,她也装作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弄的我有点为难。
“好了,别生气了,等我挣了钱,马上离开这鬼地方,带你离开还不行?”
我好说歹说,玉罕这才看了我一眼,她把手指指到我的心部,让我别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知道自己再她心目中的位置,只能报以苦笑,不经意间,我突然感觉玉罕的性格渐渐开始变得像小艾一样,在甬道内中尸毒那次,她第一次呼喊我小易,从哪个时候,我就感觉到她的身上,留有小艾的影子。
从旅社内出来,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身上大部分穿的都是军服和中山装,不乏一些穿着粗布背心的,扛着厚重的麻袋上楼,全身像被雨淋了似得。店铺都在门口摆了个小摊,能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出售的商品,很多都挤到了马路上,根本不管过路的卡车。
张佳仪说那把刀被自己的亲戚收去了,那亲戚开古董店,里面藏了很多稀世珍宝,她父亲经常光顾亲戚的生意,之后为了掩盖风声,那亲戚特地将古董店改成了卖茶叶的,将所有的古董都藏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在哪里。
赶路之余,我在她身上还有诸多疑问,便问道:“你从医院出来,怎么发现我们的?”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是你的聪明救了你吧!”张佳仪一副傲娇的姿态,“不是我帮你们引开院长,你们早就被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