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然后与可伶可俐在里头说话,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黄骅等到很忐忑,好几次想问,但是见她们说军营的事情,也不好打断,只得在这里坐着干等。
这一等,便是等了半个时辰。
外头,人心都在揣测了。
这新官上任,肯定是要问问衙门里头的事情,他们在里头说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孙荣贵也很不悦,命人盯着,黄骅出来之后,马上带来见他。
黄骅也实在是忍不住了,站起来问道:“郡侯,不知道您叫下官进来,有什么事呢?”
瑾宁仿佛才想起他在这里,甚是歉意地道:“噢,一时说得忘形,都忘记黄大人在这里了,也没什么事,叫你进来,是恭喜一声黄大人升迁。”
黄骅的脸色有些不好了,“郡侯,这话您在外头说一声就好,不必耽误您的功夫。”
瑾宁一直道歉,亲自送他出去,“实在是我的疏忽了,今日军营那边出了点儿事,我本来叫你过来就是说两句话,却没想到耽误了你这么久,也妨碍了你办事,你先去忙,关于方才的问题,我们再沟通。”
黄骅看着她笑容可掬亲和力十足的脸,眼角余光看到了外头有人影闪动,他不是愚蠢的人,顿时明白过来了,却也发怒不得,“下官告辞!”
“去吧,去吧,晚上找你吃酒。”瑾宁微笑道。
黄骅连应都没应,转身就走。
可伶追了出来,“黄大人稍等一下。”
黄骅转身,“什么事?”
可伶笑着把一个荷包递给他,“您掉了东西。”
他一看,确实是自己的荷包,他便接过来,淡淡地道:“多谢。”
心里却诧异,自己的荷包怎么会掉在里头?分明一直都挂在腰间的。
他想起方才陈瑾宁送他出来的时候,就在他的右侧,会不会是她?
但也不会,如果有人扯了荷包,他肯定知道。
黄骅出去没一会儿,便听得有人来报说漕台召见。
他心里头咯噔了一声,漕台果然是命人盯着他的。
他硬着头皮进了漕台的办公厅里。
孙荣贵站起来相迎,笑着道:“黄大人,本官还没祝贺你呢,快坐。”
黄骅连忙拱手,“也是托漕台您举荐,下官才有这机会,下官一定会竭尽所能,为漕台您效力,答谢漕台您的提携抬举之恩。”
他也不管其他,先表了忠心再说,免得真被郡侯离间成功。
孙荣贵亲自倒茶,请他坐下来,笑着道:“你在总院衙门五年,你办事能力强,本督看在眼里,之前是没有空缺,现在有机会,本督自然是要把真正能办事的人提拔上去……”
他拍着黄骅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替本督好好办事。”
黄骅连忙道:“是,下官一定好好报效漕台。”
“是报效朝廷。”孙荣贵微笑道。
黄骅马上改口,陪着笑脸道:“是,是,报效朝廷,下官一时口误,只是,漕台忠心为国,报效漕台,便是报效朝廷。”
孙荣贵很满意这说法,慢慢地喝了一口茶,眸色微闪,“对了,方才郡侯传你进去,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