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卢娜,你的项链戴反了。”
卢娜有些迷糊的辨别了声音的来源,发现谢安正经危坐的呆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高兴的笑了起来。
“安德鲁,我感觉好久没见过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念一个人,未必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昨天还见过。你昨天没有睡觉吗,你看起来很困。”
“我昨天睡的很晚,这本连载的小说真是太精彩了,我研究了半夜,想要推测出将来发生的故事,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卢娜把一本看起来很旧的巫师杂志递给谢安,翻开其中被折叠起来的一页,指着一篇叫做《荆棘鸟》似乎讲青年男女的悲欢离合故事的连载给谢安看。
谢安草草的看了看,时间不但会改变人的年纪,还会改变人的思想,以及故事发生的背景。而背景和位置的不同,直接影响了巫师对故事的观感。在麻瓜看起来很神秘难解的密室杀人,对巫师来说,有着无限多的可能。
“看起来不错,很有意思,我喜欢里面的关于农村劳动的一段,或许今年圣诞我们可以一起去澳洲度假,那里很温暖。”
“真的吗?可是去澳洲需要很多的钱,我想我爸爸负担不起。”
“没事,我们还有服装店,经营的很好。”
卢娜怀疑的看了一眼谢安,后者低垂着头,似乎被曲折优美的故事吸引了。
学生们已经忘记了鬼魂的严重警告,一段时间的担心之后,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又恢复了各种活动。草药学教授在课堂上宣布了关于如何治疗被石化的生物的方法,让谢安进一步确定教授们其实已经知道自己的面对的怪物是什么。
马尔福和高尔站在场地上,远远的看着那棵歪斜的柳树,一个小时不敢放松地观察着,直到阳光照亮了整个场地,他们没有观察到任何特殊或者诡异之处。不过,鸟群却越来越多,麻雀和知更鸟伯劳鸟来回的在场地上找虫子吃,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像鸭子的渡渡鸟高兴的混在鸟群里。
“难道就是那个树洞?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啊。”马尔福不确定的看着打人柳下面的树洞。
“或许我们该走近点试试。”高尔说道。
“不行,你才又不是没看到那棵柳树捕食麻雀的凶猛样子,它是一棵食肉的柳树,我可不想被一棵柳树抽打。”
“那怎么办?卢修斯先生的信说的就是这个秘密入口吧。”
“一定是,打人柳就这一棵,我想密室的入口一定在这里。打人柳可能只是一个幌子。”如果考虑到打人柳是在什么时间种下的,马尔福就会发现自己的推测似乎有些离谱。
“那怎么办?我们没法通过打人柳的话,就没法进入密室。不行,就算被这棵该死的柳树抽打几下,我也能忍耐,你在这等着,我去试试。”
马尔福拉住要冲上去的高尔,“不,我觉得我们该去问问斯内普教授,或许他知道点什么。”
高尔被说服了,两人返回了城堡,没有课的斯内普教授正在地下室研究着魔药,三个坩埚正冒着不同颜色的轻烟,空气中似乎有着泾渭分明的三股味道,一个闻起来很香甜,一个很辛辣,还有一个很苦涩。
卢修斯一世曾经和斯内普同为食死徒,是黑魔王的宠臣。卢修斯二世因此和斯内普说话比较随意,装模作样的等着斯内普教授处理完他的魔药之后,德拉科技巧的询问了打人柳的事情。
曾经亲身探寻过打人柳的秘密的斯内普惊讶的看着高尔和马尔福,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对大人柳有了兴趣。
“你们的作业都做完了?”斯内普滑腻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危险。高尔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马尔福倒是很镇静的样子。
“当然,教授。”
“前段时间你们两个似乎在计划着什么,高尔,你来说,你们准备做什么?”
“不,教授,我们什么都不准备做。”丧父之痛让高尔有了勇气,他直视着自己的院长,当代的蛇王。
斯内普似乎被少年目光中强烈坚定的恨意灼伤,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最纯净的恨意,往往来源于最单纯的爱意。
“我再次警告你们,不要去做傻事,你们现在还没准备好。作为一个聪明的斯莱特林,得明白一个道理,当你们的野心不足以支持你们的目标时,选择隐忍暗中聚集力量才是正确的选择。”失去耐性的斯内普冷冷的说道,语气中带着蛇类特有的尖刻锐利。
“我想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教授,你只要告诉我们如何通过打人柳就行。”高尔生硬的对斯内普说道。
斯内普又把目光从色彩斑斓的魔药上转向高尔和马尔福,想了一会儿后,讥讽地看着两人,直接说道:“树根的地方有个木瘤子,用什么东西给那个地方挠痒,打人柳就会安静下来。”知道打人柳的密道通往那里而且确定那里不会有一个变身的狼人等待的斯内普教授选择告诉自己的学生这个差点让自己丧命的诀窍。高尔生硬的冲斯内普点了点头,马尔福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