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躲着以为这样耗下去对我们都好,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墨迹不干不脆的男人!”
从两人见面就针锋相对的谈话里,秦浩和战友们便知道了卢柏和这个女新兵的婚约者关系。
不过看起来两人虽然是婚约者,关系不像他们想的那么亲密,尤其是卢柏的态度,奇怪的莫名。
放着谁有那么如花似玉的漂亮未婚妻都一定很珍惜啊,别说他成年以后两家似乎都要准备起他们的婚事了。
秦浩作为队长经手各个队员的资料知道的多一点,关于卢柏,谁都不知道这小子生理上有点难以启齿的障碍。
仿佛是小时候受到什么事影响有阴影,卢柏别看外表是方正硬朗的男子汉,实际上早无法正常起勃。
因为这关乎私人隐伤,跟日常部队生活没有关系,秦浩也不想讨人嫌管这闲事,如今听他娇滴滴未婚妻跑来不满指责的话,秦浩总算是清楚了卢柏跑来当兵逃避的原因——任哪个无法正常的男人面对这么美的未婚妻心里压力都会山大吧。
直接退婚的话,原因怎么找,卢柏总不能光明正大说自己不行。
同是男人,秦浩挺理解同情卢柏的,再看这对处处透着矛盾纠结的婚约者,他能做的只有咳嗽一声带八卦个没完的队友们强撤回依依不舍的视线,回他们的宿舍。
“天大地大什么奇葩都有了嘿,我说卢柏这小子,太不知足了吧,家中有那么漂亮的未婚妻等着他他还躲?要我是他,早当兵之前就跟人结婚了,到时候这媳妇我的,哪个孙子都抢不走。还让人家千里追夫,哎呀我看着都不忍心的。”
许三刀咋咋呼呼的声音响彻宿舍内外,隔壁炊事班的兵听了也跟着八卦跑出来探头探脑,被秦浩警告的一眼瞪回去。
“小声点。”秦浩无语地把许三刀推回他的行军床上,“再怎么也是人卢柏的隐私,咱是队友战友不是他老妈子,管那些干什么,做好咱自己该做的。还有我跟你们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们之后可别逮着机会往那齐染近前凑热乎,听到没?”
王洪和刘志文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拉长音道:“知道了队长,还说我们别像老妈子,你最像!”
谁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们都是一起当兵这些年的战友了,铁打的兄弟情,谁会给兄弟插刀戴绿帽,那是禽兽不是人了。
连许三刀都挠挠青头皮直拍着胸膛保证:“这点队长你放心,谁会做那下作孙子的事我许三刀都绝不会做!哎不过话说回来,齐染是咱们弟妹,那新兵操练的时候咱们要不要放水啊”
“放你妹。”王洪翻了个白眼,“你是想卢柏误会还是想那些女兵多想,老实该怎办就怎办,我想齐染既然是冲着卢柏来的,她应该坚持不了部队加强训练多久,很快就退出去了。”
这个时候,不管王洪他们还是秦浩,亦是跟齐染到来这件事息息相关的卢柏本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齐染那么漂亮,又有背景“插队”送进特殊训练的女新兵之中,只为了冲卢柏而来,想必和卢柏尽释前嫌找到婚约的解决方案便会打道回府,再不受这苦。
没想到,齐染比他们任何人想象中的还要争气,竟然真的在日益加大训练强度的魔鬼新兵操练中咬牙坚持了下来。
而且这个女人很要强,别人都因为她的美貌笃定她吃不了苦,放在外面就是娇娇女,上部队也绝不会有特权而背地里嘲讽看不起她的时候,齐染往往表现得出人意料。
那就是一朵傲立盛放的红梅,任风雪冰霜侵袭,她巍然不动依旧绽放,没人能使她的脊梁弯下去认输。
随着时间流逝,秦浩有时候都不禁把欣赏的目光投向一天一个变化,越来越往标兵方向发展的齐染那边。
直到女兵操练的期限到了,离开前夕基地里为送别女兵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篝火会,有些东西才隐隐发生了变化。
篝火热烈,年青的男女围绕着巨大的火焰欢歌悦舞,偶尔还能见到两两在这段时间培养出好感情谊的男女坐在一起谈星说月,不时发出一阵不舍又甜蜜的笑声。
以往基地是不让喝酒的,难得今天女兵就要走了,教官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齐染从哪里搞来一坛浓烈的烧刀子,非要来灌秦浩和卢柏。
准确说灌卢柏是顺带,齐染和他一起长大明白卢柏的酒量,重点灌的还是秦浩——谁叫秦浩训练她们的时候那么黑那么狠,背地里不少女兵都被他训的直掉眼泪,一边咬牙切齿愤恨他的手段,一边死要强非得训练出个成果给他看。
到临别之际,女兵们怨恨过气愤过,哪知道要走了还是最放不下秦浩这个凶狠的魔鬼教员。
有些情窦初开的,伺机还想接近秦浩哇哇大哭一诉衷肠。
秦浩被她们磨的哭笑不得,正愁不知道怎么躲,就被齐染拽住了灌酒。
齐染不知道秦浩个人体质问题,别看外表再强大,是所有队友的依靠,也是教官眼中的超级精兵苗子,实际上酒量就三杯倒的量。齐染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把秦浩灌醉了,偏巧秦浩经过各种训练擅长伪装,外表还看不出来。
“臭家伙,再喝别怂啊,把我们训练得那么惨,我非要你全找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