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笛声在门外大作,在场所有警员顿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惊喜激动万分地看向门外。
与他们相比秦浩则显得神色淡淡,看了门外一眼径自走到药柜前开始配药。
实际上秦浩临时做出的所谓“毒药”根本算不上是毒药,只是从展尤留下的笔记上看来的一个小偏方。
各人体质不同,有针对的过敏性药物也不同,秦浩是看到了某种中药加以其他药草混合糅杂成粉末加起来就是能让大多数人产生麻痹休克性质的过敏性药粉,便决定试一试,没曾想到真有奇效。
那药粉本身对人体没任何长远影响,但是从表面看来还是挺骇人的,不知情的真以为秦浩下了多恐怖的毒手。
就算是时过境迁为安人心考虑,秦浩也选择尽快配出解药,给那些倒地不起的过敏警员服下。
岑浩锋急急带人赶来,就是打电话之后怎么想怎么觉得放秦浩一个人面对心性险恶又来势汹汹的刘世齐太危险了,他不放心,暗道自己的不听话既然都在老处长那里挂了号,注定不能有什么好结果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好人帮到底。
“秦浩!”乘车飞速赶来的路上,岑浩锋脑海里就不断闪过自己脑补出秦浩受难的情形,满心惊惧。
不料等他真正赶来景和堂看到的却是——
一地哀鸣?
不止岑浩锋来到现场以后懵住了,与他一同到来的部下,那些还良心未泯不愿助纣为虐的警员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诧。
“秦浩你没事?”当岑浩锋目光匆匆扫过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警员,再见刘世齐一身血倒在远处,他心下初定,再转而向秦浩那边看去,果不其然见他长身玉立,看着跟没事人似的。
感情他们都是白担心了?秦浩面对刘世齐带人找茬依旧游刃有余。
“岑大局长你可来了,正好,闲的没事你带人收拾下现场,剩下的等我配完药空出手再跟你细说。”
秦浩话语甫落,就听岑浩锋身边一个警员皱眉指着角落里毫无声息的刘世齐道:“刘副局他,死了?”
“是,我手滑。”秦浩头也没回,还是忙碌着手里的事,说话语气坦荡得让人无语之余也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
或许,他杀了刘世齐真的是出于手滑。
可没有比在场亲眼目睹刘世齐死于秦浩手下的警员更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有秦浩手起脚落毫不手软的狠酷。
刚刚到来只为担心秦浩,因为先入为主对刘世齐这小人的厌恶,岑浩锋反而不太担心他。
现在人真的死了,岑浩锋一时静默,又替他觉得不忍了。
等了又等,岑浩锋还是忍不住冲秦浩问道:“刘世齐为什么会死?他对你下毒手了?”
“我不杀他,他杀我。”秦浩就知道岑浩锋会有此一问,配好药回过头冷冷地说。
紧接着,他把那帮大眼瞪小眼的警员不敢说出的真相全和盘托出,听得众人全都目瞪口呆,包括岑浩锋。
谁都没想到刘世齐会这样卑鄙无耻,为了阿谀谄媚上层,不惜陷害无辜强行制裁结案,欲置秦浩于死地不说,先被秦浩的毒药打中不但不放下干戈先求解药反而更丧心病狂搞背后袭击。
这种令人不齿又不仁不义的小人,秦浩看他穿着那身警服的份上忍让再三都难谅解他一再作死的举动。
“所以人贱有天收,这是他注定的结局,哪怕这会儿没有遇到我说不定赶哪天踢上另一块铁板结果也不会比这时候好哪里。”
话虽如此,岑浩锋还是不免为秦浩强词夺理的话感到哭笑不得,这人可是死在他手上啊,叫自己现在对他怎么办才好?
这警局局长,指望他脑子转过弯儿不如期待母猪上树,秦浩看着岑浩锋的为难晦暗神色不由无语。
寂静一刻,秦浩索性当着所有警察的面光棍道:“大家有眼可见,我是正当防卫,那时候不还手就是他活我死的结局。蝼蚁都尚且偷生,更何况是我,我不想死只好请这刘副局长去死了,至于错手防卫过当那真的是手滑,说明他活该倒霉。”
“这是让我们睁着眼睛说瞎话,替他做伪证?”众警察愕然后都相视哑然。
连岑浩锋都彻底没话说了,再抓住秦浩防卫过失杀人这点不放,他们都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况且这次矛盾冲突的出发点的确全在刘世齐一人身上。
若不是他擅作主张,秦浩早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清白,又哪会冒出这些个幺蛾子。
不经意间两方都达成默契,为找到共同的台阶下,岑浩锋叹息了声道:“不提刘世齐作为执法人员知法犯法,不出这事也会被我走流程罚他停职反省,目前只能算是罪加一等自己先暴毙而死,怨不得人,秦浩我既然答应给你共时三天的期限让你找出证据证明清白,那剩下两天你就再努努力,别让我失望。”
“我会的。”秦浩在他话语刚落后就笑着点头应道。
出人意料的情况下总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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