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恶徒。
她回头看了一眼金发女郎,笑道:“品质上今天我们收获颇丰,那小家伙很不一般,主人看了一定很高兴。”
“那我们就把她们一起带走啊!”金发女郎说话忽然被打断,只因蛋生眼睛无法视物,一听这两个坏女人还想把自己和丁瑶一起带走,发怒狂躁之下嗜血的危险性大增,由兽性完全驱使的她,与一个失去理智的杀人机器没有两样。
金发女郎说话说到一半脖子就被割开,大量血液倾泻而出,瞬间染红蛋生全身上下。
红发女郎见此情状吓得也面如金纸,不由得步步后退。
“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你别过来,别过来!”
“杀”一声低吟,蛋生随风而动,夹杂着浓郁血腥气息的一击迅速袭向红发女郎面门。
这次没有低估红发女郎的力量,蛋生出手即是全力,毫无悬念就将红发女郎跟金发女郎一并斩杀。
解决了所有觊觎丁瑶的人,蛋生立马脱力倒在丁瑶身上,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可恶,那药粉还是对我有影响。”随着药性不住上涌,蛋生克制不住体力的流逝,意识也渐渐模糊沦入黑暗。
直到丁瑶揉着脖子皱着眉头醒来,才发现躺在自己身上,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家伙。
“呀,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把你放在旅馆房间的枕头下面了吗?”
再迟钝,丁瑶也发现蛋生身上有秘密,她捡到的这个仿真娃娃或许真的不是偶然。
可迟疑着想丢掉,丁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边有两滩浓郁的血迹,还有几个死相恐怖明显中毒毙命的恶徒。
她吓得脸色一白,这下知道了自己刚刚身处多危险的境地。
“是你救了我对不对?你是我的小保护神,你一定是察觉我有危险才会出手的!”
身为唯物主义者坚信科学活了二十多年,丁瑶从未经历过这么奇幻的事,真是吓得世界观碎裂重组,受到极大冲击。
此地不宜久留,丁瑶紧紧抓住蛋生,眼看着她浑身都是血,地上除了那些恶徒还死了两个站街女,登时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自己必须快点离开现场,于是丁瑶急忙藏好蛋生跑回了旅馆。
与此同时,两名女郎经常和上风人员接头的出租房内,一名黄发男不耐烦地抽着烟久等多时,没想到等半天愣是没等到一个人影,不止跟他接头交货的两个女手下,甚至连货的毛都没见到一根。
黄发男没好气地骂道:“两个臭婊子,又给我消极怠工,叫老大知道了看他怎么处罚你们!”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黄发男迟迟没等到他两个女手下回来,这放羊的未免态度太嚣张了,都不像他两个女手下平时谨言慎行的作风,难道是她们两个出事了?
黄发男啧了一声不敢大意,当即拿上自己行头出门找人,不想搜寻到东街一带看到的却是自己两个女手下的尸体。
“嘶!这是谁干的!岂有此理,杀人不过头点地,割脖子放血就太狠了吧莫非是他们干的?”
黄发男看到充满血腥的现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看向街头的监控,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能,眼睛不善地眯起。
最近他们组织掠人劫货提供给上头的确猖獗了点,但是那个组织见一个抢一个,还杀伤他们的人手实在太可恨了点。
都是掳人起家,谁看不起谁,这回居然连人都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了,简直欺人太甚。
黄发男当即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去调监控查看,不想看到的案发当场情况却是——
“那个是!老大千方百计想找到的试验品!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居然叫我瞎猫碰上死耗子遇见了,这么好的立功求赏机会我怎么能放过!”
不知道黄发男根据现场监控已经察觉蛋生的存在,而且还开始招募人手满城搜人,丁瑶坐在旅馆房间里还十分担心地注视着蛋生,既担心她眼都不睁始终昏迷的情况,又害怕东街死了那么多人,会让那些恶徒的亲朋好友找上门来寻仇报复。
“该怎么办,向家里求援吗?不,我才刚离家出走,这么快就回去岂不是无法让爸妈他们看到我的决心?”
心下矛盾,丁瑶只能望着蛋生踌躇不决,却不知丁家这个时候也碰上一个麻烦。
徐涛作为实习警员,一腔热血要为民除害,不许任何杀人凶手潜伏暗处再造血案,丁家人屡屡驱赶他也没能消磨他的雄心壮志。相反,有自家学长兼大队长付宇航支持,徐涛是越挫越勇,彻底要跟丁家卯上了。
“我就一天天守株待兔跟你耗,不信死了十七个人,凶手还会按耐住不出来杀人!”
徐涛心想,这个凶手既然盯准了丁家人杀,搞不好就是和丁家结怨,迟早还会制造更多血案。
他就守在丁家外围,说不定能碰上凶手作案现场。
抱着这样的想法,徐涛开着警车就干脆守在丁家门外,让门房纳闷之余也不得不提防着他看到不该看的。
月明星稀的夜晚,正当徐涛例行坚守的任务时,眼前一晃蓦然像是有人影闪过。
“这还不让我抓住你!”
徐涛一看立马兴奋了,看此时正值丁家门房换人值勤,他几下子蹬蹬爬墙潜入丁家的花园,直追自己看到的黑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