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贞子缠身

法，对浅川母子两人很不负责任。

    “爸爸，”阳一一处学校，就见到外面等候自己的继父，独立惯得阳一，眼睛有些酸酸的。

    父子两人回到家，阳一去做功课，张小凡开始洗菜做饭，日子虽然是一天一天过，但是态度不一样，感官就不一样。

    “你瘦了，”浅川一回到家，看到张小凡带着围裙还在炒菜，眼圈立刻就红了，前夫因为工作原因，和自己分开，现在这个丈夫对自己和孩子非常不错，说真的，自己真不想把家庭搞得分裂开，所以听到丈夫要去寺庙学习，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表现的还是镇定自如。如今见到丈夫平安回来，再也控制不住感情，思念加上心疼，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一九九八年，一月三日，周一。

    张小凡打定主意，不再愧对浅川母子，但是面对前来探望自己的香草，尤其是看到香草圆润的脸蛋竟然变成了尖下巴，不由得动了感情。

    这时候整容还不流行，香草的尖下巴只能是瘦的。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周末时光都在陪着妻子儿子，而香草害怕打扰张小凡生活，连一条短信都不敢发，一直在思念中憔悴。

    之前感觉香草如同莲花，水中盛开，濯清涟而不妖；如今感官又有所不同，如同百合一样，卓然玉立，初开娇嫩异常，适应后又如清新淡雅，四目相对，别有情趣上心头。

    多一个女人，自己也能应付得了，张小凡自衬，就算浅川和香草一起对付自己，自己也能应对自如，所以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顶多自己再碰到其他可心的妙人，不再动心就是了。

    元旦过后，距离春节就会加快，而张小凡和浅川的工作也越来越忙，张小凡还能强制性给自己休假，到了下午三点，准时关门。而浅川经常忙到阳一都吃过饭睡着了，才回来。

    至于香草则已经慢慢学会了炒股的简易方法，就算张小凡不指点，香草一天也能挣上几十万日元。所以张小凡决定给香草提高分红比例，五五分成。

    在岛国过春节，张小凡还是感到有一股子新奇。

    岛国与中国有所不同。

    在老家，记得过年时，都穿了新衣，羽绒服、西装、皮袄等等，给亲戚拜过年，就开始没完没了的聚餐喝酒。

    而在岛国，却一起床上节日盛装，开始户外旅游。

    浅川给张小凡买了一套和服，难得过春节，张小凡也不愿意让妻子难过，勉强穿上，感觉自然很别扭，不过当自己和浅川站到一起时，行人艳羡的目光，告诉张小凡夫妇，两人真的很般配。

    阳一则是穿了一套小西装，装作小大人时的来回奔跑。

    街上很多东西都很大胆，表达的含义也很直接，男人的木雕器官在很多场合都被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搂抱着照相，有几个厉害的女人，直接亲吻上去，表现出痴狂的神色，让周围人群露出一阵大笑。

    张小凡腹诽不已，却又感觉不到一点色青，只能说这个社会都有些不正常，中国人特有的含蓄，在岛国人身上是很难看到的。

    如果说逛街带有批判眼光，那么在看到说着中国话的同胞，兴高采烈的在到处购物时，眼神就带有批评色彩了。

    自从改革开放，国人崇洋媚外的表现，就是从购物开始的。不说‘月亮国外的圆’，单单从岛国进口的十几寸黑白电视机，价格比国产高出一倍不止，这就说明了问题。

    真的是质量原因吗？

    恐怕不尽然吧，张小凡留在岛国四个多月了，用了很多岛国产品，感觉也一般的很，尤其是知道一些内幕，很多产品其实都从国内进口过来的。

    也就是说，很多国人在岛国买的岛国牌子产品，其实就是国人产的，相当于出口返内销，顶多是挂了一个招牌而已。

    好在“中国制造”字样没有印上去，否则这些在岛国买了国货的国人，回到国内后，还不被笑话死。

    一天下来，就算再不喜欢岛国，兴趣也被挑逗出来，到了晚上，阳一执意要和父母睡在一起，两人只有等阳一睡后，躲在浴室里狠狠地发泄过剩的精力。

    “好哥哥……我要给你生孩子……”浅川念叨着达到了，却又翻身继续挑弄。

    而张小凡却突然感到一种别样的情趣，似乎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这种感觉似乎曾经有过，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大概是什么时候经历过。

    两人过后，张小凡猛地看着眼前熟悉的陌生人，终于发现了异常。

    不知何时开始，浴室里竟然有三个身影，除了张小凡，还有两个女人，其中浅川躺到了浴缸里昏迷不醒，而另一个人黑长直的头发下，半遮盖着苍白的俏脸，此刻竟然有些红润，眼神也不像自己熟悉中的怯弱，更多的是欢喜、快乐。

    “远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