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妈说说清楚,你跟我之间明明没有她想的那一层关系,她何苦这样紧逼我。”
秦少寒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听错了这句话的另一个侧重点,“那层关系?那你说说,我们之间究竟是哪层关系?”
苏秦仪愣了下,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心里竟然莫名有些心虚,她连忙将话题拉回来。
“四少,你听错重点了吧,我的重点是秦太太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貌似也没有哪里惹到她。”
“我的重点,就是哪层关系。”他说着,宽大的手掌悄悄从背后溜到苏秦仪腰间,一把将她纤细的腰身握在手里,狠狠往怀里一带,苏秦仪娇小的身体坠入他的胸膛。
他此刻的目光无比的认真。
“苏秦仪,回答我,你觉得我们是哪层关系。”
空气仿佛静谧几秒,苏秦仪盯着他的眼睛,定定沉默了好几秒。
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再者,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身为男人的他坦明关系吗,怎么反倒问起她来了。
发现她的思路开小差,秦少寒用力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目光一刻不曾从她身上离开过。
“我……”
她话到口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或者说,秦少寒想听她说出哪层关系。
“四少,你和应舟辰都是救过我命的朋友,我会一辈子感激这份人情的。”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除了朋友,她更不敢往深层次思考。
搂在腰间的手渐渐松开,秦少寒的脸色恢复以往的阴冷。
“只是朋友?”
他慎重问了句。
苏秦仪牵了一抹笑,轻快答道:“当然,不然四少以为呢?”
“也对。”
他嘴角也渐渐勾起弧度,但那笑细细看去,却笑不见底。
苏秦仪将目光看向窗外,虽然秦少寒时常会对她做出一些亲密的逾越举动,但是理智告诉她,或许着只是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玩弄感情的手段而已。
毕竟唐锦书才应该名正言顺嫁给他为妻。
窗外下着好大一场雪,是这年冬天下得最大的雪,马上就要开春了,这似乎也是最后一场雪。
洁白的雪花顺着马车窗户吹进来,冰冷得不食人间烟火,苏秦仪打了个哆嗦,感觉这雪正如她和秦少寒之间的间隔空隙一样冷。
“下月初五之前不要出门,这是命令。”
隔了好大一阵,秦少寒才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很淡漠,仿佛刚才马车里温柔情深的模样都是一场梦。
苏秦仪憋着嘴,这梦还是个噩梦。
她没有回答秦少寒,从小她便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口吻跟她说话,选择无视掉,不反驳已经是她对于秦少寒最大的忍耐限度。
秦少寒似乎也并不屑听到她的回答,因为他的话就是命令,不由苏秦仪动其他歪心思。
“时候不早了,你就在这下车,自己走回去。”
他冷漠开口,命令车夫停下马车。苏秦仪扭头看他,他似乎故意将脸别向一边,脸上阴云一片。
她连忙下了车,看秦少寒的脸色简直比看冬日的雪还要冻人。
刚下车,马车很快驶走,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苏秦仪环视了白茫茫一片的街区,气得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