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要谨慎,必要的时候亲自跑一趟,这将关系到我们南国美容界最大的国有集团,因为精典集团的横空出世,他们差不多已经流失了一半的顶端客户,长此以往下去,顶端客户将一个不剩,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脉关系,尤其是米国的那些贵妇人,明白吗?”
“明白!”四个女人同时应声。
“你们都下去忙吧!”蝾蛇挥挥手将四个女人赶走,看着对面的精典分公司,妖娆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笑意,一双纤细的手在脸上轻轻摩挲着,然后猛的揪下了一张薄如蝉翼的脸皮。
“亲爱的狼王先生,我们很快就会见面,我们的旧账是该仔细清算一下了!”
江宁如果看到蝾蛇那恐惧狰狞的脸,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他几年前亲手阉割的一头畜生。
现在江宁甚至连思想都懒得动一下,在将旱魃和薛冰身上的余毒拔除后,这项工作很耗费精气,累的更是几乎虚脱,可他不能睡,有些事情还没有安排好,最主要的就是薛冰和旱魃这里,一个不好就是功亏一篑。
“冰冰,拿针扎我一下,不然我会睡过去的!”
江宁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薛冰心思重,直接就被误导了,加上江宁苍白如纸的脸色,眼神中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光泽,心中痛得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手掌在蹂躏着她的心脏。
他怎么这么傻,为了让她不留下那点可有可无的后遗症,值得用生命去冒险吗?绝对不能让他睡过去,没有了他,她的生活就是一潭死水,再也荡不起一丝波澜。
薛冰手里拿起桌上一把刚才江宁用过的银针,想都没想的在他的脚丫子上捅了下去,她看过电影,十指连心,这里最有效果,一根可能不疼,因为刚才江宁用一根扎她就不疼,所以她拿了一把,大概二十多根,一次性的捅在了江宁的大拇指上。
“嗷!”江宁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想哭的心都有了,薛冰这妖女绝对是故意的,他刚才不就是开玩笑说了个制服诱惑嘛,让她装扮成护士,他才是负责打针的好不好,现在怎么颠倒过来了,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至于用一把银针扎他吗?他…
有效果!薛冰俏脸上升起了一抹激动的笑意,不过看到江宁在拔下那二十多根银针时,疑惑了起来,“木头,为什么你扎我的时候不流血,我扎你却流血了呢?难道是太多了?”
“扑哧!”旱魃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心里暗暗自语,王以前可以说是在外面呼风唤雨都不为过,现在却在一个普通女人面前吃瘪,被那些当初王拒绝过的天之骄女看到,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气的吐血!
“我…薛冰大小姐,我发现你比雪儿狠多了,真的!”江宁欲哭无泪,针灸懂不懂,不懂没关系,常识应该知道吧!用二十多根针扎他脚拇指,亏这小妖女能想的出来啊,实在是身体情况不允许,要不然他绝对给她好好上一课,非要让她明白男人给女人打针是什么感觉。
“这不是你自己让我扎的吗!”薛冰笑眯眯的抓过桌子上剩下的十多根银针,拿出一根,“你要是困了就告诉我,这次只用一根,呵呵!”
江宁真的很想抽自己两嘴巴子,旱魃多好的妹子啊,他怎么就没有看到,非要让这小妖女扎他…
趁着脑袋被这痛处刺激的清醒的时候,江宁赶忙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严肃的叮嘱起了薛冰和旱魃。
“正常情况是没有办法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因为她们是经受过特殊训练的高级特工,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成功率很好,他们绝对经受不住那诱惑,但却需要你们俩委屈几天不要露面,也不要和任何人联系,包括最亲的人也不行,对手的眼线遍布,很容易就会走漏消息,到时候功亏一篑,他们还会卷土重来,你俩不想再看到这种情况吧?”
面对江宁语重心长的话,旱魃没有什么,笑眯眯的点头表示同意,江宁什么脾气秉性她很清楚,没有后续动作报复才是奇怪。
薛冰却有些犹豫了,她实在不忍心让已经年迈的父亲再为她担心了,抬头看向江宁,刚想问问江宁需要隐姓埋名多长时间,却发现江宁的脑袋和磕头虫一样,一点一点的就快要睡着了,想起之前江宁告诉过她,不能睡过去,心里一激灵,想都没想的将手里的十来根银针直接扎进了江宁的大拇指,而且还是同样的位置。
“嗷!”江宁惨叫一声清醒了过来。
“呃!我忘了一根银针就够!”
看着一边愣神震惊的旱魃,和无辜的薛冰,江宁怒了,将脚趾上的银针拔下,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倒吸一口冷气,脚趾头痛啊!
心里火气蹭蹭上窜,直接将两女暴力的扔到了那足够四五个人同床共枕的大床上,然后一个饿虎扑食,直接将两女压在身下。
“你俩再敢打扰本王睡觉,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