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么说你没有想要解释的话了!”大长老皱着眉头问了一句,现在居然还说这种话,拉他们内族下水,难不成想陷害他们,不行,得快点灭了他,要不然一会儿再把账算在他们头上。
“没有了,只是……”刘伟陆的话还没有说完,大长老的一掌便拍在了他的后背之上,瞬间便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已经不听指挥了,他也是一个武者,没有那么容易死,只是心脏的痛处让他有种想快点死的念头。
江宁眼睛一跳,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气急败坏的吼道:“谁*的让你动手的?他的脑袋里还有很多卖国贼的信息知道吗?”
刘伟陆躺在地上看着跑过来的江宁,眼神中并没有恨,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开了,江宁是正,他是歪,两人并没有什么苦大仇深,只是路不同却又交叉着,这时候他突然感觉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父亲临终前的话,眼神迷茫了起来。
江宁看着刘伟陆的模样,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不忍,叹口气道:“路是你自己走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伟陆眼神中突然亮了起来,江宁知道这是回光返照,刚才大长老那一掌已经将刘伟陆的心脉给震断了,他活不了了!
刘伟陆看着江宁笑了,带着一抹苦涩和浓浓的悔意,喉结耸动了几下,喃喃道:“不管走什么路都不能走歪,歪就是不正,路不正了肯定会有倒下的那一天,不过只是个早晚的事而已,我不恨任何人,只是好后悔,后悔当初不应该去内族学武,当初我也是一腔热血报效祖国,却被周围病态的想法带上了歪路,好悔……”
场中静的落针可闻,刘伟陆的这段话所有人都听到了,都沉默了起来,而刘伟陆却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瞳孔已经彻底的放大了。
江宁轻轻的将刘伟陆的眼皮抹下去,心中却并没有一点的喜悦,仔细想来,刘伟陆其实并没有多么的坏,但是错却犯的太多了,死前能够幡然醒悟,或许到下面了还有脸见他的长辈,而他的这一番话才是真正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此刻就连刚才骂的最狠的王牟平也沉默了,场中的气氛有些沉重压抑,深吸一口气后江宁脸上出现了微笑,“大家先散了吧!改天我做东,为薛老重新补过一个六十大寿,到时候各位一定要来!”
江宁的话说完场中的人便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眉头一皱,看向刘家内族的三个太上长老,叹口气道:“你们好自为之,回你们的十万大山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人很快就走得都差不多了,老一辈的人只留下了几个老头一桌坐着,小辈更是只有江宁、薛冰和汀木他们三个人一桌,而刘伟陆的尸体也被特别行动处的人带走了。
王牟平脸上却突然出现了笑容,“薛老头,我想现在才是这小子送给你的最好寿礼,恭喜恭喜,四喜临门啊!”
薛国明笑眯眯的点点头,“是啊!刘家堪称是华夏建国以来最大的蛀虫,简直深入骨髓,现在刘伟陆倒下了,华夏的骨髓干净了!”
“正好都走了,我们也能好好的庆祝一下了,这么好的酒菜可不能浪费!”汀流河也笑了。
江宁嘴角一抽,看向竖着耳朵认真听的汀木,这个家伙就是个闷骚男,不认识的时候感觉这小家伙挺上道,现在才发现他大错特错,脑袋很好用,却没有眼力价。
再看薛冰水汪汪的大眼睛眉目传情,江宁心中一动,笑道:“那边热闹吧!”
汀木点头如捣蒜,“比我们三个闷葫芦好多人,教练,我们也过去吧!”
“不去!”江宁嘴角一翘,拿起桌上的酒打开喝了一口。
汀木疑惑了,“为什么啊?我们三个待着也很无聊啊!”
“我过去倒是没什么,不过你我只能呵呵了,我可不想陷你于一片骂声之中!”江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抹坏笑。
汀木跟着江宁只有两天,要是两个月,估计立刻掉头就跑,可惜现在他不知道,还有有些不服气,“绝对不可能!”
“要不你试试,先说好了,起身就不许再回来,我保证你绝对在一片讨伐声中败退下来!”江宁脸上的坏笑更加的明显,他知道这小子受不得激将法,他这不算明显的激将法如果被看破,那就是这小子有长进,看不破就是活该,给他长长记性,吃亏最长记性。
“教练你等着看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秀口技吧!”说着汀木就起身跑到了几个老家伙的桌前,笑嘻嘻的问道:“刚才我听几个爷爷说四喜临门,我很好奇,都是那四喜啊?”
汀流河笑着看了江宁一眼,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有些羡慕的说道:“一喜乘龙快婿登门,二喜元老加身升官,三喜多年心结已去,四喜强国富民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