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走后,轩辕卿莫坐在那里思考了许久。天恪这孩子天资聪颖,做事也有自己的想法,身为储君,他是合格的,但若要为君,还是欠火候的。他想起当年先帝在位时对自己所说的话:“你现在觉得自己挺厉害,朝臣似乎都很服你,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朕一朝归西之后,朝臣还会臣服与你吗?”
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好像并没有回答,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吧。
先帝又说:“虽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满朝文武都是朕在位时的人,你觉得你的人能在短时间内将他们替换掉吗?”
“既然不能,那么就让他们闭嘴,让他们心口合一的臣服与你,要让他们知道,你情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可惜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时候,他父皇就撒手人寰了。
“皇上在担心太子?”张全友换掉了轩辕卿莫的冷茶。
轩辕卿莫点点头说:“太子还是有些欠火候,不过也怨朕,疏于管教。”不管是太子还是寿王几乎都是散养的,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他几乎都不会去管。
“太子已经做的很好了。”张全友安慰道。
轩辕卿莫点点头时候:“是啊,已经很好了,朕与他一般年纪的时候还不如他呢。”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轩辕卿莫就坐在那里看太子舌战朝臣,也颇有兴致的看着太子与镇国公争锋相对,一时间让他有一种端亲王还在时的错觉,毕竟能让整个朝堂热闹成这样,以前也只有端亲王能做到了。
“镇国公,你别和本宫说三朝元老,他卫忠确实是三朝元老,但是他三朝元老就可以干出这种鱼肉百姓的事情吗?”太子义正言辞的对镇国公说:“那襄州乃是乃是父皇给他养老的地方,他倒好,在那做起了土皇帝,到了年关还要求百姓上交银两孝敬与他。”
太子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对轩辕卿莫说:“父皇,儿臣请求对卫忠斩立决!”
“皇上,臣有话要说。”镇国公对轩辕卿莫说:“这卫忠三朝元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了,此时证据缺乏,万不能判斩立决。”
“父皇!”寿王上前一步,他笑的一脸无害的说:“不知道襄州逃出来的百姓联名写下的血书算不算证据。”
镇国公面色扭曲,他阴毒的看着寿王说:“殿下说有血书,那血书在哪?那给您血书的百姓又在哪?”
寿王眨眨眼睛惊讶的说:“这卫忠的事,镇国公怎么这般激动?还是说您与这卫忠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寿王本就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镇国公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他咬咬牙悲痛的对坐在那看热闹看的一本正经的轩辕卿莫说:“皇上,臣一心为国,功劳不敢谈,但也是有苦劳的,寿王殿下如此糟践臣,臣心甚痛。”
寿王嫌弃的看了一眼镇国公,您老这样,我父皇的心也甚痛。
“皇上。”宁丞相走出队列,他说:“臣同意太子殿下的话,若不斩杀卫忠,那么襄州百姓将会气愤难平。”
“丞相大人。”镇国公刚开口就被宁丞相给堵住了。
“这卫忠在襄州百姓的眼中就是大奸大恶之人,都恨不得割下他的肉生啖之,如果不判斩立决的话,那么在襄州百姓的眼中,皇上岂不是成为昏君了?”宁丞相这话轻飘飘的堵住了镇国公的话。
“宁相,还望慎言。”太子淡淡的说道。
宁丞相立马抱拳告罪:“微臣失言,请皇上恕罪。”
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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