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太子殿下是在寻问她原因,很干脆的就将自己的判断给说了出来:“开始的时候我也并不知晓,或许是因为这几日怀孕的原因吧,我的味觉变得异常的敏感,当菜肴入口的时候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胃里面也发疼的厉害。”
“仅凭这一点燕夫人就敢断定菜肴里面是下了毒吗?”凤清欢的眼神太过于光明磊落,一点都不像是会做这样事的人,这让太子殿下看她的眼神也缓和了不少。
不过他不是如此的就能够轻易相信一个人的人,更何况凤清欢这个理由没有任何的说服感。
“当然不是。”对于太子殿下的再三盘问,凤清欢和不恼,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单凭这一点当然不能够断定菜肴里面就有毒,可是菜的味道不对,或许殿下你们没有尝出来,可是当我入口的时候又感觉到了淡淡的苦涩,那并不是菜肴本身的味道。”
“哦。”太子眼睛里面御寒的深意意越加的深沉,脸上的表情也令人玩味,仿佛对于凤清欢的这一个回答十分的感兴趣。
凤清欢当然不奢望这样一个理由就能够让他信服,于是继续说道:“我之前一直跟着我师傅行医,也随着他尝过不少的草药,其中有一味的味道就和这个特别的相似。”
这一次就连太医都好奇地望着她,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位姑娘也是一个懂医的,但是他不是那些气量小的人,不会因为他人抢了自己的风头而感到生气,反而很好奇凤清欢口中的草药到底是什么。
心中有疑问便要不耻下问,他抛弃了自己太医的身份诚恳的向凤清欢请教:“不知道这位夫人所说的是何种药材,竟然连银针都探查不出来,又有什么样的功效?”
凤清欢被他恳切的太多弄得有些尴尬,她没想到有一次也会有人来向她请教,而且还是一位太医。
当下有些拘谨的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草药,就是山上很随便常见的,甚至单独使用对人并没有什么害处,反而还有着清热下火的功效。”
都说的医术的时候凤清欢的脸上充满了神圣,让在旁边观看的人都不禁为之动容,不过她并没有看见眼中,正如她所表现的这样,只要谈起医术,她的整个身心都会放在上面:
“其实在我们那里很多普通的村民都知道这种草药,夏天的时候大家还会采一些回来晒干用来泡水喝,去农田里面干活的时候也总会带上一些。”
“但是我们那里口口相传从小就知晓,这种药草是断断不能够和一些菜肴合着吃的,以前就是有人因此丢掉了性命,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这么做了,而今日我不仅尝到了这中草药的味道,还在桌上发现了相克的几种菜,所以我才猜测这里面的菜肴肯定是有毒的。”
太医恍然大悟,以一种受教的表情说道:“原来如此,难怪就连银针都探查不了出来它的毒性,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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