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巧妙的躲在角落,视野开阔,能看清桌子那边的情况,不过别人却难以察觉他所在的方向。
云月桌上的十颗色子一字向上叠立,每个面的数字都相同,最上面的所露出的数字是最小那个,十色仿若一色。
这是谁都懂的规矩,同色相叠,合为一色,这才是真正的最小,之前何拱楠讲解规则时,没有讲到这个,是因为他确信没人能摇出来,但是这个规矩存在而且大家都懂,谁胜谁负,众人皆知。
“承让,归还令牌。”云月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摆,和气的勒令。
“你……。”
“本公子怎么了?光明正大的摇,光明正大的赢,你想不承认吗?”
“哼!愿赌服输!本少爷才不会抵赖。”何拱楠见很多人看着他,不得不保持斯文的举止朝云月发怒,他要是还抵赖,那就真的丢了将军府的脸面。
“那就好。”云月轻敲桌面,示意何拱楠动作利索一点。
“拿去!”何拱楠摘下令牌,注入八成内息,用力的朝云月砸去。
“叮——”云月偏头微侧,优雅的弹出两指夹住令牌,她手腕一转,直直的送向鸿滨城。
“谢谢月云。”鸿滨城龇着一口白牙,乐呵呵的接下,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距离稍微拉近一些,云月会帮鸿滨城的原因完全是看在弈木渊的份上,虽然她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从弈木渊上次的话中云月早已得知鸿滨城对弈木渊也很重要,这样一来,鸿滨城对云月而言也是一家人,她自然会毫无条件的挺身而出。
“不客气。”云月边擦手指边起身,她挥一挥衣袖准备远走。
“慢着!”何拱楠急冲冲的拦下云月,还顺带将门窗都给所思。
“月云光明正大赢回我的令牌,你还不服气不成?”鸿滨城大摇大摆的走在何拱楠面前,没好气的赏了他一记白眼。
“哼,我又不是和你说话,滚开!”何拱楠推开鸿滨城,气势汹汹的站在云月面前怒视云月。
“我刚刚只是在热热身而已,你敢不敢再来一局?这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何拱楠收敛一些怒气,眼神依旧狠厉,但语气却变得有商有量。
“十亿两。”云月弹了弹手指,不露声色的开出再来一局的条件。
众人听闻,皆为何拱楠捏一把冷汗,何公子还是不懂得见好就收,这小公子明显不好惹竟然还敢挑战,就等着被输光家底吧。
何拱楠早已战败的火气冲昏了头脑,这个条件他想都没想就答应。
“那就继续。”云月坐回原位,依旧心淡从容,似乎不管怎么的赌技她都无所畏惧,她更加确信当今能赢她的人只有一人,那就是她其中一个弟弟。
何拱楠不可能是,她自然没有什么好畏惧。
“刚刚那局我只是热热身而已,这一局用二十个色子,没什么问题吧?”何拱楠噎下首次被人家击败的耻辱,极力控制自己的火气,强制自己好声好气的说话。
“自然是没有问题”云月轻敲桌面,大气的示意开始,
“好!爽快!”何拱楠痛快的拍桌,眼底再次充满自信,哼,二十颗色盅里面都快满了,我就不信你能有本事弄出个叠色来!
“月云,二十颗会不会太难了点?”鸿滨城感觉二十颗很难摇得动,不免有些担心。
“无碍。”云月头轻摇,浑然大气,洋洋洒洒。
“哇!二十颗,这下又有好戏看,你看小公子还是如此轻松的神态,这一局他肯定能赢。”
“很悬,虽然小公子刚刚已经赢了一回,不过可能是何公子太过大意,轻敌了而已,这次他肯定会漏真本领,谁赢谁输还真说不定。”
“那就拭目以待吧!也好趁此机会看看何公子究竟还有什么本事。”
“……”
众人埋头议论,各有见解,不过大部分人都看好云月。
“少得意,这局我可不会太大意,等着赔死吧你。”何拱楠将新增的十颗色子扔进色盅,学着云月刚刚那样,丢去底座,他粗臂一晃,色盅也凌空晃起,二十颗色子在色盅里激烈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