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延沛倾身过来,将他的慌乱与窘迫深深地烙入眼底。那个荒唐的念头像是被血腥镇压的难民,这会儿寻到机会终于强势反扑回来,势如破竹、锐不可挡。
——他忽然很想侵犯他!用最无礼的、荒|淫的方式。
他握住他的腰意味深长的摩挲着,手指寻着衣服的缝隙钻了进去,带着试探的意味。夏岩的皮肤很好,不像女人那么软,但更结实有弹性。
他的手顺着衣摆往下钻,俯身在他耳边,鼻尖轻触他敏感的耳后,用最擅长蛊惑人心的声音呢喃着,“做|爱,可以吗?嗯?”
皮带扣轻轻一声响,伴随着那一声“嗯”,金玉的质感侵蚀着夏岩的耳膜。对夏岩来说,赵延沛拥有着最最致命的武器,只是用声音便足以令他心魂荡漾。
他微弱地意识还在挣扎着,只觉这样不对,他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可是应该是什么样子呢?他不知道,只能自欺欺人的转过身,意图隔绝他的侵扰。
可他的身子实在太寂寞太敏感了,完全不由他的控制已经自顾自地起了反应。
赵延沛从后面靠上来,手指从他的椎骨一路向下……
赵延沛感觉到夏岩的身子在发抖,他大约是想逃,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逃。他不逃,他便更进一步,手指穿过浓密的草丛,触碰他的禁忌。
他鼻尖轻蹭着他的脖颈,像某种求欢的雄鸟,“试试看吧?嗯?”
那是征询的语气,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并不宽松的裤子因为他的入侵而变紧,可却束缚不了一只恶意撩拨的手,以及蠢蠢欲动的欲望。
到这时夏岩迟来的理智才终于跟上身体的反应,他蜷着身子将脸埋在手臂里,有些难堪,有些羞耻,也有些不能自已,种种混在一起变成了恼羞成怒,他急迫地叫道:“赵延沛!”
可赵延沛根本不为所动,在逼仄的空间里恣意侵犯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撩拨着他最为敏感、致命的地方。
露天的花亭掩盖在暮色之中,隔了几米已经看不清人影了,可夏岩还是有种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围观的羞耻感。紧张、害怕、羞耻的情绪刺激了他的肾上腺,前端愈发的灼灼逼人。
他一时落后,便只能被赵延沛牵着走。心里无端地升起一股恐慌,不知是因为身体最脆弱处被人拿捏过,还是因为他们之间即将过线的感情。
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想要逃开,将身子越蜷越紧,仿佛只要不在他手中释放,就还能维持以往的样子。
然而赵延沛握住了他的腰,紧紧地贴上来,性感的唇在他脖颈耳际轻轻地游走,用迷人的音调说着冷醒的话,“阿岩,这样都不能接受的话,就别演了。”
夏岩像被人拿住了七寸,微微恍神。也就在这一瞬间,身体挣脱了意识的牢笼,自顾自地选择了解脱。
赵延沛在那一瞬间,拿过自己的领带包住它,很快就被浸得湿淋淋的。
夏岩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声,很快就窘迫地闭上嘴,坐起来着怒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