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销魂中晕了过去,而那时席暮还在他的身体内里冲刺。
他醒来时,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来。
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结婚的日子!
他从床上惊坐而起,又被一股反作用力重新拉回床上,四肢百骸仿佛被人折了重组的,痛得他脸都白了。
他缓过一口气,才发现自己仍然被绑在床上,身上除了一条被单无一所有!
昨晚的一切浮现在脑海,他胸肺顿时被气炸了,沙哑的声音暴怒地喊道:“席暮!席暮!”
席暮进门来,手里端着一个碗,讨好地道:“哥,我给你熬了点粥,红米粥呢!我第一次煮,你尝尝好不好喝。”
“放开我!”
席暮仿若未闻,坐到床边殷勤地道:“哥,你吃点好不好?我刚才还听到你肚子咕咕叫。”
“放开我!”
席暮臽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骆浚扭开头,冷冷地道:“席暮,放开我!”
温柔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席暮冷森森地盯了他半晌,语气尽量平稳地道:“哥,你都跟我睡了,就是我的人,不要再想那个女人了。”
“我睡过的人不止你一个,放开我!”
席暮看了看房间的钟,“现在是十点,你结婚仪式开始的时候。”他将碗放在床头,开始解自己皮带。
骆浚紧张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席暮脱掉裤子,踏上床来,“这么好的时间,当然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一手撑在骆浚的身边,一手抚弄着他,“哥,这个别墅在山里,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是我的产业。”
骆浚:“……”危险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了他。
席暮的手指伸到他的后面,暧昧地打着圈圈,笑容邪恶地道:“哥,我会在他们找到你之前,把你调|教的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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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浚在婚礼前夕突然失踪,打电话关机,亲朋好友找遍了也寻不到他的踪迹。二十四小时之后,骆父报警。
但是偌大的城市几千万人口,要寻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大家急得焦头烂额,然而十一结束后,骆浚自己回来了,他像是受到了折磨,瘦了不少,精神也萎蘼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只说自己因为婚前恐惧,想出去散散心,没想到在山里迷了路,好几天才走出来。
这个说辞并不可信,大家还要追问,他却不肯再言了。大家看他精神不好,也不敢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