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燕的官职。
虽然年纪稍小,有皇兄母后照拂,但要想当上这样的职位,还是要靠实力才行。
容彻很是客气的上前扶起高盖,淡笑到,“那都是前燕旧称了,我现在只是容彻,高将军不必多礼。”
高盖本来觉得容彻应该架子十足,就如容闳一般,毕竟是皇室后裔。
这些年来,他们都是书信联络,未曾见过面。
第一次见面,自然有些拘谨。
“理法不可废。”
高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是高兴的。
大司马没把他当作下人。
“老将军,军中情况如何?”
毕竟楚牧之是文官,对军中的情况,看的可能不是很真切。
高盖见容彻询问军中情况,立刻正色的说道:“老臣授命辅佐济北王,幸不辱命,在此地征兵一万,军队在此处已立足脚跟。”
说着,顿了一顿,接着道:“济北王神勇,斩杀巨鹿侯赵睿,声名大振,引得各部前来归降,现已有十万余人。”
容彻在路上就听到了消息,济北王的大名,现在可谓是如雷贯耳。
“好,老将军辛苦了。”
高盖被这么一表扬,到是有些惶恐了。
“老臣应该的。”
他们这些前燕旧臣,在大秦的地盘上,自是处境艰难,这些年来,多亏有容彻的照拂,他才能在华阴安稳扎根。
待高盖走后,楚牧之才缓缓的出来,他虽然对战事不是很熟悉,但是他不傻,自然看的清到底怎么回事。
“这件事有蹊跷。”
楚牧之很是笃定的说道。
“怎么了?”
他只是在路上听闻,济北王大败秦军,将秦军大都督的尸体,挂在了大旗之上。
“那日函谷,我也在。”楚牧子徐徐的说道。
“容闳没有安排伏兵,却有巨石从天而下,定是有其他势力相助。”
楚牧之那日将容闳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绝对对伏兵一事毫不知情。
“有人相助?”
楚牧之狠狠的点了点头。
“会不会是四哥的人?”
“看他神情,不像。”楚牧之很是肯定的说道。
那日容闳的神情,比他还要吃惊。
明显不像知情的模样。
“我后来仔细观察过他,没有异常,也一旁敲打过,他没有知晓的样子。”
楚牧之本就不喜容闳,自然做事会更加小心些。
“你有什么想法?”
容彻开口问向楚牧之。
“没有头绪。”
这幕后人,说来也奇怪,若是帮了别人的忙,自然是要别人承情,但却又迟迟不出现,实在是猜不透。
“也可能是凑巧。”
楚牧之思前想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容彻却对此不置可否,一脸的深不可测。
楚牧之见容彻的样子,又有些愤愤不平,容彻都来着小半天了,容闳就在营帐中,却没有任何反应。
“你四哥是什么意思?”
“嗯?”
容彻好似不懂楚牧之的突然发问。
“你来军营,他恍若未见,是何态度?”
这让楚牧之有些不好的想法。
“许是军中事物多,一时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