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真的。”
“我会信吗?”
姚苌有些气急败坏。
“赵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耐心有限。”
此时,姚苌是真的怒了。
赵坚见此,压下心头的火气。
抬头看着姚苌,“你再容我想想。”
姚苌见此,眉头狠狠的一蹙,“别给我耍花样。”
说完,咣的一声关了门。
“给我看好里面!”
赵坚见姚苌走了,才看向张夫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不是很自然,但却出自本心。
“你我相识,已经十多载,这十年,我对你不好,这我知道。
但在要逃亡时,我却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想着,一定要带你出来,让你在我身边,
但终究是我自私了,害你落在这小人手中。
你是不是,现在心里在怪我。”
张夫人听着赵坚的话,早已经湿了眼眶。
看着赵坚,狠狠的摇着头。
“不怪?你还是如当年一般善良,若是怪也无所谓,我这一生,亏欠的人太多。
若是黄泉得见,记得要向我讨回来。”
张夫人看着赵坚,泪水不停的流,不断地摇头。
“乖,别哭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我想记住你最美的样子。”
赵坚越说,张夫人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赵坚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张夫人,看着她泪如雨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的模样我记下了,若是来世有缘,我再还你这份情。我知道,你体内有蛊,你有办法让自己死。”
说着,赵坚叹了口气,“说来,最后还是我害了你。落在姚苌手中,他不会让你好过的。
不管我交不交出玉玺,他都不会让咱们好过。”
“你是女人,清白最为最为重要,有些苦,你不该经历的。”
张夫人一瞬不变的看着赵坚,突然收了刚刚的可怜模样。
眼神中满是坚毅。
待第二日,姚苌再来的时候,屋内只剩下赵坚一个人。
而他旁边,一张椅子上,绳子散落其上,上面一滩血水。
“人呢?她人呢?”
姚苌气急败坏。
门外的几个士兵,吓得要死,“我们一直在,屋内没有动静。”
这时,赵坚放声大笑,笑的几乎有些疲累了才停下。
“呵呵呵,姚苌,别找了,她死了,你的算盘也落空了。”
“赵坚,你别给我耍心思,人呢,玉玺呢?”
赵坚嘴角一勾,“她人死了,玉玺你也休想拿到。”
姚苌现在,正在暴怒的边缘。
“赵坚,你别逼我。”
赵坚忽然放肆起来,“姚苌,你终其一生,也难有成就,就别做你的白日梦了。你根本配不上,朕的玉玺。”
姚苌听赵坚说他不配,一瞬间暴怒。
“我不配?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配不配。”
“来人!”
外面候着的人,拿着白绫走了进来。
“赵坚,我今日就看看,你到底有多不怕死。”
赵坚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你这种人,怎会懂呢。”
赵坚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不起,终于激怒了姚苌。
姚苌将白绫缠在赵坚的脖子上,一寸寸的收紧。
“我配不配?”
“不配。”
“配不配?”
“不……配。”
“到底配不配?”
“不……”
直到赵坚不再出声,姚苌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直到,一旁的士兵出言提醒,姚苌才回过神来。
“死了?”
“嗯,死透了。”
姚苌缓缓的忽出口浊气。
“将他的头颅割下来,送去京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