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墨儿只想娘亲和爹爹,好好康健且无忧地活着。”
语气郑重。
徐氏伸手摸了摸宁墨乌黑的头发,声音认真地开口:“好,我和你爹爹一定会如此,你和煜儿便是我们最大的力量。”
不仅如此,徐氏还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她的一双儿女,好好地陪在她们身边。
“不说了,不说这个了,都是我,太过感伤,快,快来挑挑。”徐氏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开口道。
边说边将那衣服都摊开,好让宁墨能仔仔细细地看清楚。
宁墨扫视了一圈,素手在各色明艳的颜色中,直接毫不犹豫地选了一身红色的华服,明日,对她来说,也是值得纪念一天。
上一世的两年后,她便是在圣上的寿宴那天,着一身红衣,被打入了天牢,从此等待她的便是万劫不复。
那明日,她便也着一身同色衣衫,亲手将宁心雅推进无穷无尽的深渊。
这样,才方可对的起她的所作所为。
“这件委实不错,原本娘亲,以为你年龄尚小,穿这件怕是不合适,但现在却觉得,本该如此。”徐氏见她选出了那件衣服后,又将目光放在宁墨身上,眼神大约环视了两圈后,赞叹的出声。
母女两人相视一笑,又选了些相应的首饰,宁墨见徐氏还有事情要处理,便主动提出了离开。
墨染阁。
宁墨正在书房,处理账目上的一些问题,便见冬瑶急忙走来。
“小姐,我们的人在城外有可能的地方皆找了一圈,并未发现宁心雅在城外的住所,以及罗宿大夫。”冬瑶神色染上了几分凝重,出声。
宁墨闻言,想了想,推测道:“都说狡兔三窟,但以我对宁心雅的了解,怕是她并未有那么多落脚的地方,她从来最是疑心,而且认准的事情,必须按照她的要求,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所以如此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有我们探查不到的机关。”
“机关?”
“对。”
宁墨颇为笃定地道,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张空白的纸张,快速地写下,递给冬瑶,吩咐地出声:“你将这个亲自送给杨仁,他自会知道如何做,但切记必须交到他的手中。”
“是。”冬瑶恭敬地道,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快步地离开。
大门轻轻关上,屋内只剩下宁墨一人,只不过她的眼神再没有落到桌案上的账本上。
她可以十分确定,明日圣上寿宴一定会遇到宁心雅,所以她一定要尽快将她在城外的据点找出来。
良久,起身,打开一旁柜子中的暗格,不知用了什么巧劲,打开了那精致地盒子。
只见里面,稳稳地放在两块并不能拼凑在一起的印章。
如玉的手,一下一下地敲打在那盒子的边沿,脸上的表情忽暗忽明。
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他们要的是这个,只是单单的只为阮家的财,何至于下如此大的一盘棋,除了宁心雅,这都城其他府邸,到底还有他们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