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闻言,心中泛起别样的情绪,面上却故作转移地出声:“将南夏的人和宁心雅关在别院,可会给你带来麻烦。”
君煦是何其了解她,却也并未多加为难,语气笃定开口:“无妨,我也正巧有一事想要问清楚。”
宁墨点点头,但还是关切地嘱咐道:“一切多加小心。”
“好,墨墨,你要何时审问宁心雅?”君煦郑重地应声,复又询问地开口。
“不着急,待将她关到耐心尽失,快要发疯的时候,怕是效果更佳。”宁墨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幽幽地出声。
“嗯,墨墨,你想的对。”君煦语气赞赏地开口。
宁墨这次并未有所回避,而是眼睛定定地看向君煦,直接出声:“你不觉得,我很恶毒吗?”
“傻瓜,我的墨墨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女子,是她罪有应得。”君煦的心不自觉的一揪,伸手揉了揉她乌黑的发丝,语气认真且宠溺地回答。
若说在此之前宁墨没有半点紧张是不可能的,她虽然知道君煦对她的心意,但有时候她的所作所为与一般的闺阁女子到底不同。
但她却不想隐瞒,宁心雅的命她要定了。
男子掷地有声的回答,让她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忧虑似是一下子烟消云散,一点也未留下。
“无论你做什么,我永远与你同在,若有的事情,你懒得动手,那便由我来。”正在宁墨愣神之际,君煦的声音复又响起。
像是过了许久,便听宁墨语气轻快地出声:“好。”
仅仅一字,却让君煦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继而开口:“宁丹那里,你可想好?”
宁墨想了想,客观地分析道:“宁亦文不会袖手旁观,只不过,依着太后对恒王的宠爱,怕是会将宁丹淡出众人的视野。”
太后是不可能将恒王患有怪病的事情纰漏出来,所以宁丹便是这件事的责任者。
只不过与上一世的自己相比,宁丹并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那你可有计划?今日之事,虽是宁心雅主导,但那宁丹也是直接操作人。”君煦道。
宁墨摇了摇头,出声:“我暂时还不想动她,若是因此引起太后的怀疑,那便得不偿失。
她即使在我眼前,也翻不出任何波澜,暂且留她一条命。”
其实还有一点,宁墨没说,她现在的羽翼未满。
今日的事,宁亦文一定会怀疑她,别的人不知道,他却十分明白,宁心雅所作的诗,一定是出自自己之手。
但现在事实却变成了出自一位有名的大儒之手,再加之从太后寿康宫拿出的那副画,怕是日后在没有将宁亦文解决之前,在宁国公府行事都不会同先前那般便捷。
她虽不惧,但区区一个宁丹还不值得她冒风险。
“嗯,你心里有数便好。”君煦并未强求,十分尊重她的意思。
少顷,马车停在了宁国公府的后门,君煦将宁墨送回墨染阁后,便回了别院。
而此时宁国公府的二房院内。
王氏从宴会结束后,便一直在宁琪的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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