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整理日待在府中,吟诗作画。”
“可有人来找过她?”宁亦文接着问道。
“并未,偶尔大小姐会去找宁煜少爷,检查他的功课。”吴管家作势思索了下,出声。
“嗯,本国公知道了,日后该怎么做,你可明白?”宁亦文面色无波的开口,那双眼睛紧盯着对面的人,似乎只要他有稍微的不寻常之处,便会令他万劫不复。
吴管家背脊一寒,身子忍不住地僵硬起来,小心翼翼地保证道:“是,老奴明白。”
“嗯,虽说内宅的中馈交给了大房,但若有任何的异样,你必须都同本国公讲。”宁亦文这次的话,便较刚刚过于直接。
许是大权在握之人的通病,丝毫不加掩饰。
“是。”
“下去吧,今日之事,且莫要和任何人提起,你在我身边如此之久,下边的人也应该培养出几个心腹了。”宁亦文提点地出声。
“多谢国公。”
吴管家一直保持躬身的动作,退了出来。但在转身的瞬间,谁也未曾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墨染阁。
宁墨正在看君煦传给他的纸张,许是怕他人交代不清楚,君煦将楚衣的病情写在了纸条上,吩咐人给其送来。
纸张上的字迹笔走蛇龙,一笔一划都刻画着主人的精致,但此时的宁墨却无心欣赏。
秋蓉看着她愈发沉怒地脸庞,犹豫再三,还是关切地开口:“主子?可是发生了何事?”
宁墨反复看过之后,便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秋蓉。
“这?果真是毒吗?”秋蓉不可置信地出声,素手似有些发抖。
那纸张上明明白白写着,楚衣是因着体内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
此药物,一般的大夫几乎查不出来。
前期沾染后,并未对身子有何影响,但越到后期,便会精神紊乱,情绪波动较大。
所是常年服用,再也回天无力。
如此说来,给楚衣下毒之人怕是墨染阁的人。
“主子,你怎么看?”秋蓉脸色稍显苍白地询问。
“这类药物依着君煦的意思,怕不是直接服用,而是因着每日接触所致,楚衣自来了墨染阁,所需用度从不假他人,都是由着你们去做。
但恰巧便是在此环节发生了错误。那便是这毒在一开始便已经在墨染阁了。
只不过阴差阳错的被楚衣歪打正着。
显然此人是冲着我来的。”宁墨细细地出声。
而后又紧接着道:“当务之急,必须查出源头,此毒到底是在何处。”
秋蓉点了点头,声音里有几分懊恼地开口:“都是奴婢医术不精,若不然也不必等花大夫明日特意过来了。”
“你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学到如今的地步已然是不错,此毒不长出现的东临地段,你无法辨认实属正常。”宁墨安慰道。
“主子,世子说,这类毒,曾在北狄出现过,你说会不会是?”秋蓉意有所指地道。
但还不等宁墨开口,便又自言自语道:“不对啊,她可是早就死了。”
若是她,楚衣不会在如今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