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王爷,也不是好惹的。”
声音虽是责怪,但若仔细听去便感受到他话语里的关切。
“无妨,我知道裴老关心君煦,怕因此将我牵扯出来。”君煦笑吟吟地开口,却有几分在他人面前没有的自在。
“你想多了,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是怕你连累我。”裴老气呼呼地出声。
“是,是。”君煦忙应声道,但那表情明显一副我不信的神态。
“罢了,懒得同你计较,你来找我所因何事?”裴老斜睨了他一眼,颇为大度的出声。
“裴老可是因着王捷的死。”君煦不答反问,面上一派笃定。
“嗯,刚接到消息,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裴老不经意的开口,倒也并未瞒着他。
只是话到半截,却堪堪停下,眼睛转了转,稍作思考,似是想到了什么,以最快地速度逼近君煦,声音森冷地威胁道:“这件事该不会同你小子有关吧?”
虽是疑问,但却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似是事实确实如此。
冷不定的有个人凑过来,吓了他一旁移动了几下。
君煦作势咳了咳,摸了摸鼻子,但极快恢复了他惯有的泰然,面不改色地出声:“确实有些关系。”
“说吧,给我个合适的理由,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准没好事。”裴老听和他有关,倒也不着急了,坐回原来的位置,弹了弹衣衫,好整以暇。
因着此事到底牵扯宁墨,以及宁国公府,君煦并未将全部的事实将出来,只是有选择的地出声:“我怀疑王捷背后之人会以王夫人作要挟,便派人看顾了她,但没有想到稍有不慎,人被抓走,故此我去了趟刑部。
但到了那里,为时已晚,王捷因他的夫人被杀而自尽。
现在我已经将王夫人的尸体将人处理好,但王捷的尸首还在刑部。
不过,我已经让人处理好现场,伪造成只有王捷被杀的迹象。
而且已经派人追杀那背后之人,我想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先隐藏王捷的真正死因。”
裴老认真听着他详细地讲述,而后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出声:“这里面怕是不是全部的事实吧,你个臭小子,还敢瞒着我。
我这一辈子没少处理这些事,一听就觉得你哪里不对劲。”
被他毫不留情地指出来,君煦并未有半分的尴尬,拱了拱手,道:“你老英明。”
但那态度已经表明,虽是你说的那般,但是我不会再做任何的解释。
“哼。”裴老冷飕飕地扫视了君煦一眼,冷哼道。
“至于王捷是怎么死在刑部大牢,又是为何死在刑部大牢,便有劳裴老了。”君煦继续道。
并未在意他的态度。
“上辈子欠你的。”裴老语气愤慨地出声。
但到底那态度已经表明会依着君煦的意思。
“多谢裴老,我已经让人备好了陈年佳酿,定能使得您满意。”君煦极其真诚地开口。
“少来,别以为你拿这点小恩小惠便可肆无忌惮,若是下次我定不会再应你。”裴老居高临下地瞪了他一眼,若是他没有再听到君煦最后四个字时闪动着难言的喜悦,怕是他话中的可信度更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