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瑶领命而去,不一会,也不知从哪里找出几个箱子,又在别处叫来了几个黑衣人帮忙。
“将这些案宗和账本单独放置。”宁墨吩咐地出声。
“是。”
而后宁墨又命冬瑶在此照应才过去寻秋蓉。
只是在她找到他们之时,却无不在后悔为何不早些动手。
只见曹管事和绿儿像是没有了呼吸般静静地躺在杂草堆上,身上几乎看不到完全的皮肤,心下一紧,忙脱口道:“如何?”
秋蓉秀眉微蹙,放下搭在他们脉搏的素手,摇了摇头,禀告:“小姐,怕是要有劳花折花大夫了。
单单从脉象来看,曹管事的脉象很是不对劲,但具体是因何而起,奴婢一时半会却也诊治不出来。
不过,绿儿的伤虽看着严重,并未伤及肺腑,好生医治定会无碍。
但曹管事…..”
话到最后,语气里皆是沮丧。
“若将他们送去别院,他们可还能受的住?”宁墨快速做出决定,问道。
“没关系,奴婢已经给他们喂下先前炼制的丹药,可护着他们的心脉。”秋蓉应声。
“好,你先带他们去别院,我随后跟上。”宁墨将四个黑衣人留给秋蓉,照拂着他们从密室离开。
恰巧,此时,冬瑶也已经完成宁墨的交代,待着人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和冬瑶将这些东西处理妥当,其余的人和我一起毁了这密室。”宁墨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出声。
脸上皆是肃杀之气。
“是。”
站在旁边一直静默不语,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吴管家动了动嘴角,但终究没有开口。
宁墨刻意忽略他的表情,轻声:“吴管家,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今日之事多谢。”
“小姐客气了,属下既奉了大爷之命,必定听从小姐命令行事,今日一事,想必会引起宁亦文的盛怒。
还望小姐日后小心行事。”吴管家拱手出声,声音里夹杂着一抹担忧。
“吴管家放心便是,宁墨明白。”
宁墨冷眼看着那些黑衣人行事,看着他们将那墙上的棋盘摧毁,眼底无丝毫的动容。
待他们将所有的路及机关全部摧毁后,宁墨在离开书房的最后一刻,将由特殊材质制作而成的火折子丢掉了屋内。
她知道,周围的侍卫用不了便会醒来,她也没有指望着将书房彻底烧毁,但短时间内却是不能再用了。
只有这样,才能对外说的过去。
等宁墨到达别院后,第一时间去了花折的院中。
还未走近,便听到里面花折忿忿不平地声音,似是再指责他人的狠毒无道。
“花大夫,可是有问题?”宁墨顾不得其他,忙过走几步。
花折瞧见来人,嘴里的话戛然而止,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指着软塌上的曹管事出声:“他怕是短时间内醒不过来了。
即便是勉强醒了过来,他也不会记起前尘往事。”
宁墨面色一惊,不可置信地出声:“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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