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燕见状,立刻捧场的道:“妈,你的方法好管用。”
“哼!”听见小女儿的话,夏母不屑冷哼一声。
她俯视着刚刚醒来的武娇,愤怒道:“你真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武娇身形一僵。
夏母见了,露出嘲弄的表情,“现在怕了?”
“妈,你不要再说了。”夏军国突然出声,他痛苦的道:“阿娇,她刚刚晕倒,您不要再刺激她了。”
夏母脸庞当即扭曲,她气愤的指着自己说:“我刺激她?”
因为气愤,她急促喘息,“军国,你别告诉妈,你现在还舍不得这个女人?”
说着这话,夏母的手,改为指向武娇。
武娇则在婆母指到自己时,下意识缩向丈夫。
夏军国没动,任由妻子的靠近。
看着大儿子的举动,夏母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受不了打击的后退……
“妈,你没事吧?”夏燕忙起身,扶住自家妈。
夏母被小女儿扶着,目光却仍盯在疼爱的大儿子身上。
深吸一口气,她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说道:“夏军国,刚才我说,那个女人若是晕倒,就让你们离婚,这话你也听到了。我现在问你,你……”
夏母微颤的手,指向武娇,“和她离婚吗?”
这话一出,夏军国沉默不语。
夏母放大声音,“夏军国,你现在就回答我,你和她离婚吗?”
“妈,我们还有小宁。”夏军国白俊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不敢看向母亲,出声回答道。
夏母唇角哆嗦着,颤声道:“你是不肯了?”
“坏人,你是个坏人!”一个了字没说完,夏彦宁像个炮筒一样,大叫着冲向夏母。
夏燕松开自家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大侄子。
她训斥道:“小宁,你不要胡说。那不是坏人,是你奶奶!”
“她不是我奶奶,她就是坏人,是吃人的大老虎。”夏彦宁挣扎着叫道。
大孙子的话语,顿时让夏母伤心不已。
她腿脚无力,跌回沙发上。
“来了,赵医生来了。”正在这时,简多跑了回来。
在她的身后,跟着拿着药箱的赵医生。
见到面前的场景,简多的声音低了下去。
她扫向原本应该昏迷的人,带着惊讶道:“人已经醒了呀?那还用赵医生吗?”
说着,她询问的眼神,看向自家苏姐。
苏悠微抿了抿唇,“你带着赵医生,先站到一边。”
“是,苏姐。”简多得到自家苏姐的话,立刻招呼赵医生,站到了自家苏姐的后面。
简多刚站定,夏父锐利的目光看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的简多,顿时紧张的绷紧身子。
而夏父的视线,只在简多身上停留了一下,就落到一旁的赵医生身上。
夏父开口道:“军亮媳妇,你找个人,帮忙把你妈扶回房间。”
单看公公的目光,苏悠就知道,这个人应该怎么选。
于是,她开口道:“赵医生,你帮下忙。”
“是,夫人。”赵医生应下,往夏母的方向走去。
等赵医生走到夏母身边,夏父看向了夏军国,“你下午和我去过户。”
“不行!”不等夏军国出声,武娇就急切的说道。
夏军国咽下欲要出口的话,神色复杂的看向出声的妻子。
武娇被丈夫这么一看,下意识缩了下。
可……可真的……不能过户呀!
想着这点,她咬了咬唇,腥咸的血液进入口中。
夏燕合着最终的血腥味儿,开口说道:“阿国,房子不能过户。”
“为什么不能过户?”鲜红的血液映入眼中,夏军国红着眼问道。
听丈夫这么一问,夏燕强忍着慌乱道:“阿国,我求求你好不好,房子真的不能过户呀。”
“若不把房子交给爸妈,我们就要离婚。”夏军国说道。
如果真的有办法,夏军国又何尝愿意,将房子交出去。
可他明白,真让自己爸追究。
后果绝不会是他想要的。
“不!不离婚。”武娇用力的摇头,她恐慌道:“阿国,我不要和你离婚。”
夏军国:“不离婚,你把房子手续交出来,我下午和爸去过户。”
“手续?”武娇突然生出了希望,她迫不及待的道:“没有手续,我没有手续。阿国,我没有手续。手续在……在家中。对!在咱们军区的家里。”
脸色刷一下阴云密布,夏军国阴冷道:“阿娇,告诉我,你隐瞒了什么?”
若刚才夏军国是觉得妻子舍不得房子,才会不愿意。
那此时瞅着妻子的表现,夏军国已经意识到,这背后定然还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阿国,我没有隐瞒。”武娇心中咯噔一下,嘴上却强忍着害怕,说道。
闻言,夏军国深深看一眼妻子,“我们离婚吧!”
他为了妻子做了很多,可对方却不肯对他坦诚。
这一刻,夏军国心灰意冷。
他起身欲走。
多年夫妻,在这时这刻,武娇真真正正,感受到了心如刀割。
她疯狂的抱住丈夫,“阿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听了这话,夏军国不为所动,他伸出手臂,想要推开武娇。
武娇死命抱住,“阿国,你不是问我,我为什么说不能过户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现在就告诉你好不好?”
停顿了一下下,武娇闭上眼,视死如归的喊道:“因为房子不在我们名下。”
空气霎时间安静。
就连在夏燕手中,一直奋力挣扎的夏彦宁,都一瞬间,熄了声音。
夏军国深吸一口,红着眼球问道:“你买的房子,不在我们名下,在谁名下?你告诉我,在谁名下?”
“阿国,你别这样,我很害怕。”武娇悲伤的哭着说:“阿国,我真的很害怕!”
夏军国:“我也很失望!”
他说着,用大手去摆脱,一旁妻子对自己的束缚。
当一个男人动真格时,一般女人的力量,是难以与之抗衡的。
现在的武娇,就是这样。
她痛哭着,用出最大最大的力量,不愿放手。
可一切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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