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作甚?”谢澜紧张地一手捂着胸,一手提着裤腰带。
“都说了,是戏。且听我的。”苏棣卸掉了外衣,吹熄了灯。一手按住谢澜的腰,极轻松地,就和她滚到了床榻。
苏棣的身躯是半压着谢澜的。为了挡住他的手,谢澜反扒在床沿。苏棣的身躯就压着谢澜的脊背。压住脊背总比压住她的胸口强。那样,苏棣就识出她是个女娇郎了。
可这种姿势极其不舒服。谢澜还欲问。人人都说苏棣是个正人君子,这正到哪儿去了?他的行径,分明就是一个饥渴的采花贼。哼哼……真是看错他了。
谢澜的心,直唤呜呼哀哉。
“别叫。”苏棣警惕而又急切地捂住她的口。
“呜呜……呜呜……呜呜……”谢澜竭力抗议,无奈身子动弹不得,嘴里叫喊不得,还出了一身淋漓的汗。
黑暗中,窗户就有轻微的脚步声一闪而过。
有人。
那人的身形极其利落。
谢澜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苏棣也看见,窗外那人用手指轻轻戳破一层窗户纸,从小孔内立刻氤氲出一丝幽蓝的烟雾。苏棣大惊!幽蓝的烟雾在屋内消散,变成绯红,继而变成白色,再一看,已然没有了。
耳隙,似乎听得窗外之人得意地一声低笑,脚步又匆匆过去了。在烟雾散进屋内的那一刻,苏棣就腾出一只手紧紧捏住谢澜的鼻孔,不让这烟雾穿过她的鼻翼,捏的谢澜几乎要窒息。半盏茶的工夫过后,苏棣终于松了谢澜,下床,去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个药盒,从药盒里取出一枚红色的小药丸,张口吞入腹内。
谢澜并不蠢笨,知道情形不对,配合地没有再叫嚷。
隔了一会,苏棣点亮灯火,平静看着谢澜。“现在无妨了。我最担心的,不是那人突闯进屋,而是你高声地叫嚷。幸好,你没有。”
谢澜却比苏棣鬼灵精,又踱步到门口,看了一看,又瞅了一回损了的窗户纸儿,这才好奇地盯着苏棣:“那人是谁?鬼鬼祟祟的?是你的下人?”
“是细作。”苏棣说的波澜不惊。
“细作?那你是主人,更该将府里整个下人都叫来,逐一排查啊。留个细作在家里,你就不怕啊。”谢澜再次拍拍心口。
苏棣就摇头:“打草惊蛇了,倒是不好。时间长了,他自会露出马脚。”
“你就不怕他杀了你?对了,方才屋内放出的烟雾是什么?”
“千魂散。”
“这是什么东西?”
苏棣复杂地看了一眼谢澜。“定力不强的人吸了,会行周公之事。”
周公之事?谢澜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想,还是不明白。“何谓周公之事?是吸了之后要不停地吃饭吐饭吗?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见谢澜如此单纯,苏棣忽不想说下去了。“罢了。你未吸入,而我也吞了解药,一切已经无碍。那人也不是要我的性命,此人自我从边塞回来,就一直潜伏于我府上。若他要生害我之心,有的是机会。今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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