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不周仙与煜丰饱餐一顿,也就此告别。
煜丰十分高兴,离开之时,又再三提醒谢澜,有空了,就来……猎苑找他。“每月上下两旬,我总在的。”
谢澜就笑笑:“那猎苑,也不甚是好玩。”
煜丰惊异,因觉谢澜敢于实话实说,也就笑:“不错,我早说过那里无聊。那,就换个地方,每月两旬,我来聚福茶楼等你,你看如何?”
“再说吧。”
煜丰听了,露出失望之色。“想必,你是嫌我这个人闷吧?”
谢澜就摇头:“哪里?我只是不能确定时日,所以不能提前答应你。做人需言而有信,到日我若反悔,你空等我一场,岂不无趣?”
煜丰想想有理,因道:“也罢。我若有空了,我来你家寻你。”
“倒也不必刻意。”
二人说着,那不周仙和老缪却也聊的欢畅。
皓月当空,不周仙与煜丰行走在街上。煜丰叹息一声:“我竟是羡慕谢澜那小兄弟的生活,自在,无拘。”
不周仙悠悠一笑:“各人各有烦恼。你羡慕她,她还羡慕你呢。”
话说,不周仙和煜丰走后,那谢澜忽地想起,还未归还玉佩之事,不禁懊恼,明明提醒自己留心的,怎地又忘了?
罢了罢了,倒也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联络。
那煜丰的心头其实又有些怅怅。方才与她家中喝酒,谢澜一口一个赵公子、赵公子的,言语之中,分明透着生疏和客气。他想嘱咐谢澜,不如还是叫他一声“丰哥哥”,这方透着亲切。可当真老缪与不周仙的面,此话竟是不能说出。
明月之下,不周仙看着煜丰只是出神,脚步也放慢了许多,不禁笑问:“可是还留恋那老缪做的菜肴?”
煜丰不语。
不周仙又道:“那个老缪,兴许不是一般人等。”
“叔叔这是何意?”
“他或许是高人,只是匿于谢家。”
“是吗?”
“呵呵……叔叔看人不会看错的。你看他握手的臂力,分明又是个会武功的。不过,他到底因何寄居谢家,却也是个谜。”
“想来,各人总有各人的苦衷。”煜丰的心里,又浮起谢澜鲜润的容颜,想想也道,“那谢兄弟,若为女儿,想姿色定是倾城。”
他的话,让不周仙愣了愣,然后微微一笑:“侄儿,你为甚这般想?”
煜丰叹了叹:“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谢澜投错了胎。他这副容貌,换在女孩儿身上,只怕才是更美。”
翌日。
谢澜背了一夜的律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一骨碌翻身,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爹爹书房的窗下,抬着头瞧了又瞧,书房空空如也,爹爹竟是一夜未归?
谢澜觉得奇异。不但如此,连着大师兄二师兄也未回来。
她既觉轻松,又觉奇怪,转过身一步步走进老缪的厨房,那老缪正在灶下烧火,锅中是沸腾的米粥。见了谢澜,就笑眯眯地:“给你留了三个鸡子儿,快用蜜糖蘸了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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