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仁一时间不明白,玉红妆却已经吃吃笑道:“徐公子乃是豪阔的贵公子,一千两银子只怕也是小了!”她白嫩的玉面妩媚,媚眼儿含娇带俏,这话一说,瀛仁便觉得有些飘飘然,也不顾其他,将袖中的银票全都取出来,放在桌子上,道:“这是我带的银子,你们……你们说我该如何赌?”他猛地想到楚欢,望向楚欢道:“对了,楚欢,你是这里的人,你来说,我们该如何赌?”
楚欢淡淡一笑,道:“如果我是公子,便不会赌!”
黄如虎立时皱起眉头,玉红妆美眸中划过异色,但很快就花枝招展笑起来:“这位楚公子说笑了,到了这里,若是不赌上一把,岂不遗憾?”
楚欢笑道:“如果出门的时候身无分文,我会更觉得遗憾!”
黄如虎粗声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欢依然是淡淡笑道:“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黄老板既然是开赌坊的,那么赌术精湛,我们这位徐公子初来乍到,未必是黄老板的对手。”
他心中明白的很,瀛仁打从一进来,虽然竭力想表现的很老练,但是处处都显得稚嫩,这样的角色,在赌坊中人的眼中,那就是羊牯,更何况瀛仁带了一叠银票,数额可实在不小,这在黄如虎和玉红妆的眼中,更是肥的流油的羊牯。
玉红妆已经咯咯娇笑道:“听楚公子的意思,是觉得徐公子没有那个能耐?你是不是太小瞧了徐公子?奴家倒觉得徐公子气质高贵,不是凡人,这赌局比的是赌运,若是运气不济,赌术再高,那也是不能取胜。反倒是鸿运高照,有上天庇佑,那便无论做什么,都会所向披靡……楚公子,你说奴家这话说的有没有道理?”她已经坐下去,一只手搁在桌面上,托着香腮,身体微微前倾,那撑衣欲裂的巨.乳向前怒突,两团美.肉又大又白,饱满无比,隐隐显露的雪白乳沟更是深不见底,妖媚的脸上更是风情无限,魅惑如妖。
楚欢一下哦,不置可否,瀛仁此时却已经急了。
他何等身份,这样的身份却也注定邮政强好胜之心,听玉红妆似乎对自己有些小瞧,那可是难以忍受,一拍桌子,豪气干云道:“这里我做主,我说赌就赌。那个……虎霹雳是吧,你说吧,咱们怎样一个赌法?”
他其实也觉得玉红妆的话有几分道理,这赌博比的就是运气吗,自己乃是天子之子,必得上天护佑,区区一场小赌,必是稳操胜券。
他虽然没有亲自赌过,但自然也听过,觉得赌博乃是刺激之事,方才在楼下看到无数赌徒兴奋摸样,却也是让他非要赌一把才可以。
本来先前他心中对玉红妆还有几分意思,但是得知玉红妆已经为人妇,就没了那心思,但是能在这大胸尤物面前露露脸,他也觉得是件极为惬意之事。
瀛仁要赌,孙德胜和冯午马自然不敢说一个不字,楚欢也是事不关己,自然不会多话,那边黄如虎已经含笑问道:“徐公子,你想怎么个赌法?”
瀛仁哪里知道该如何赌,反问道:“你说怎么赌?”
黄如虎笑道:“大局开赌,通常都是最俗套的赌法,就是比大小,这个干脆利索!”
“好,就比大小!”感觉到玉红妆那一闪一闪的勾魂眼眸子正打量着自己,瀛仁心中兴奋,豪气万丈地道。
玉红妆咯咯笑起来,娇媚无比,抬手竖起一根纤纤玉指,夸道:“徐公子当真是豪气,奴家见过那么多客人,比起豪爽,无出徐公子之人!”
黄如虎也哈哈笑道:“痛快!”将筛盅推向瀛仁,道:“徐公子是客,你先请,却不知徐公子这一局赌多大?”
瀛仁将桌上的银票推上去,“本公子身上就这么多,就赌这么多!”
黄如虎还真有些错愕,他打量瀛仁两眼,心里还真是有些狐疑,虽说这小子看起来稚嫩的很,但是旁边这几人似乎都不是笨蛋,这小子真的是一头待宰的羊牯还是扮猪吃老虎,还真是尚未可知啊。
玉红妆媚笑道:“徐公子真是有一掷千金的豪气。”瞥了黄如虎一眼,道:“当家的,徐公子这可是真正的大赌啊!”
说话间,她已经拿起瀛仁的银票,点了点,咯咯娇笑道:“徐公子这里共是三千八百两银票!”娇声叫道:“来人!”
从门外进来一名青装汉子,躬身道:“红姐!”
玉红妆道:“取三千八百两银票过来!”
青装汉子很快就取来银票,交到玉红妆手中,玉红妆也是丢在桌子上,妩媚动人笑道:“徐公子一局定输赢,当真是好气魄,奴家就喜欢这样有气魄的男人,只要徐公子胜了,这里的银票就都是公子的了!”说完,媚眼流盼,明媚妖娆,当真是风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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