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马车咕噜的声音,街道万人空巷,因为雨下的太大,没有人会出来跟换手机显得整个京城的凉薄,马车渐渐的走远来到文家的墓园,怎料那里却有众多。侍卫把守。
一个大臣的墓园有着皇族侍卫的守护是多么大的荣耀,但是对现在的文家来说那是多么大的笑话。
自己战甲未卸却无人行李参拜,况且自己还是个皇子之身呢,但是自己也是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了,一心想着外公入土为安。
谁知看守的侍卫却说文丞相一家因通敌叛国,而处以死刑的,不配葬入文家墓园,怕是辱了文家几代的衷心名声。
通敌叛国?辱没家门?这些都是多么可笑的说辞,当年先帝给着文家至高的荣誉和恩宠,没想到到头来连自己家的墓园都进不去,这才是莫得屈辱吧。
最后凌夏只好把文家的无视二口人安置在留文家墓园最近的地方,每个坑都是自己用手去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已经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血还是亲人的血了。
埋葬好他们,给他们亲自立了墓碑,自己跪在外公的目前,想起昔日那个和蔼的老人,对母妃的疼惜对自己的疼爱,那个老人应经不在了,躺在冰冷的地下,再也听不到他的谆谆教导了。
从这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自己不在是母妃宠着的天真的孩子,不再是依靠外公的孩子,因为今天起,自己将是一无所有的。自己将面临的都是未知。
大雨或许能冲刷掉一路的痕迹,冲刷掉鲜血,但是却冲刷不掉真相和仇恨。知道后来我才渐渐明白,没有人在乎真相到底是什么,只要结果满意就好。而这所谓的满意是用人命换来的。
当凌夏收拾完之后,直接来到皇宫中,想要求得一个真相,站在父皇面前,血肉模糊的双手,被鲜血浸染的铠甲,一幅地狱杀神的样子,也很是狼狈。
结果得到的不是真相,是斥责,尽然是因为自己衣冠不整,且身着铠甲面圣那是大不敬。
那是凌夏的父亲啊,没有关心自己半分,没有询问自己为什么会是这般模样,没有任何的关切话语,虽然之前父皇对凌夏都是很生疏的,但是没有这么薄情。凌夏的心再次跌倒谷底。
父皇并没有给自己想要的真相,也没有所谓的平反昭雪,有的是敷衍,从此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上过战场了,每天被闲置在宫中,渐渐的被人忽略。在没有任何靠山的宫中生活那是很可悲可怕的。
欺软怕硬得人太多,因为凌夏是武将没有人欺负他,但是确实被人遗忘了,有时候被人遗忘才是更可怕的。凌夏相当于被发配一样,曾经意气风发的三皇子现在被限制在宫中一角,跟冷宫毗邻,几乎就是无人问津。
凌夏也是从最开始的不适应,但后来慢慢是适应,从开始浮躁变得沉着冷静起来,然后前前后后的把整件事串联起来,真相让自己惊讶且不敢相信,直到有一次偶然听讲两个宫女在嚼舌根子,谈起了母妃。
那时凌夏是十分震惊的,原来所有的一切幕后的主使就是自己的父皇,怪不得自己回京没有第一时间述职他并没有责问,自己那副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没有惊讶,甚至没有一点的吃惊,好像是早就知道自己去干了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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