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文仪眉头紧紧的皱着,发生了什么,万铁侯对他的独子视为手中宝,因为他的死,万铁侯愿意走进几十年没有来过得京城,甚至愿意上朝,怎么可能就这么罢休?仲文鹤耍了什么花招?可是仲文鹤向来老实……没有头绪,仲文仪看了看万铁侯,又看仲文鹤,他们都没有异常,万铁侯还在那哭的真情实意。
“老侯爷节哀,也是朕的错,早就听说万铁侯家公子才高八斗,却一直没有主动召见,错失了这么一个人才。”没法去问,仲文仪索性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说。
万铁侯还真不是假哭,想到早逝的儿子,万铁侯不由自主的就流下了眼泪,听到仲文仪的话,万铁侯心里的恨意止不住的翻滚,但还是强按了下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哽咽着说,“谢谢皇上关心,老臣,老臣会调整好心态的。”
仲文仪假意安慰了一番,又一脸欣慰的看向仲文鹤,“皇弟辛苦了。”
仲文鹤弯下腰,微低着头,一副恭敬惶恐的模样,“臣弟应做的,不谈辛苦。”确实不辛苦,查案就一天,剩下的时间都是他自己的事,辛不辛苦也是他自己的事了。
仲文仪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兄弟之情,为了让大臣们觉得他是一个圣明的君主,心里再厌恶仲文鹤,面上也是一团和气,“皇弟果然才华出众,不知皇弟帮朕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问题,想要何奖赏?尽管说,朕有的,都可以。”
仲文鹤不屑,仲文仪有的未必就比他的好,说起来,他倒是想要仲文仪的皇位,不知仲文仪肯不肯给?心里这样想,面上还是一副恭敬之色,“臣弟惶恐。”
仲文仪十分大方的道,“皇弟不必客气,尽管说。”
仲文鹤冷笑,低着头也没人能看出来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越发恭敬的声音,“臣弟没什么需要的,陛下平日里给的已经足够了,这本就是臣弟分内之事,何谈奖赏。”
仲文仪这才罢休,没再追问仲文鹤要什么,直接吩咐下去让赏懿王珍宝几箱。
仲文鹤欣然受了。
仲文仪看万铁侯已经哽咽得差不多停下了,突然想到万铁侯年岁已大,又没有继承人,手握重兵又有何用,索性开口,“老侯爷这几年还在练兵?”
万铁侯闻言心下一凛,停下哽咽,抹了把泪,“臣不敢玩忽职守,兵一直都在练,最近有了新的练兵方式。”
仲文仪皱眉,本来想让他顺着楼梯下的,没想到万铁侯这么不识好歹,可偏偏仲文仪不能直接说要收他的兵权,毕竟人家没有犯错。“老侯爷年岁已大,还坚持练兵,实属不易。”
万铁侯对外事都不太敏感,独独对他手底下的兵分外上心,一听到仲文仪的问话,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老臣乐在其中。”苏文去世,他手下的兵就个个都是他的孩子,仲文仪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他死了,兵权不还是要交回去?
仲文鹤也在心底冷笑,仲文仪当真是蠢,这话说出来,本来万铁侯不太坚定,要收兵权的话一出,岂不是逼着万铁侯站到他这边来?
仲文仪也不好只说,只好装作欣慰的样子,“老侯爷辛苦。”说完又换了个话题,“老侯爷此次进京是为了向朕汇报案子的进展,现在事情也办完了,不知侯爷要何时回淮北?”
万铁侯不知道仲文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低着头没有说话。
仲文仪叹了口气,“老侯爷这一回淮北,也不知道下次进京是什么时候,朕就想着,去送送老侯爷,老侯爷能否给个行程?”
万铁侯低着头,眼睛往仲文鹤那边瞥了一眼,垂下眼眸,“回陛下,老臣多年没有进京了,小儿又刚刚出事,老臣回淮北怕是会触景生情,索性在京城散散心,也看看几年来京城又有了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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