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一样,需要借助不断的失误来成长。
虽然她的医术已经成长成为一棵大树,具有很多经验,但她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不会失误。
而且她现在有新的身份,不像以前那样要靠医术和名气吃饭,她没必要要什么神医的名气,那样反而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她还是喜欢踏踏实实一步一步的走,她已经厌倦了每日精神高度集中、神经紧绷、无休无止做手术的日子,她想过点轻松随意的日子,不像前世那样变成手术台上的工作机器,连自己的休息时间都没有。
所以,什么神医,不要也罢,她还是宁愿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在自己的院子里下棋看书,闻香品茗,偶尔制点毒药解药、极品膏药打发时间罢了。
于是,她对所有人说:“不要叫我神医,我不敢当。其实我也是运气好,正好看过一本医书,医书上讲了气道卡异物的救治办法,才用书上的方法试一试。没想到我运气好,这孩子也命大,才成功了。”
众人一听,顿时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这上官流月只是碰巧救活这孩子,她也是从医书上看来的。
也就是说,她在救治之前根本没有把握,也只是拿孩子当试验品。
“切,原来只是运气好,我还以为她真是神医,要是她运气差一点,岂不是害了那孩子?”
“就算人家只是试一试,也有这个勇气,你们敢吗?要不是她胆子大,这孩子也救不回来。”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至少说明她看过医书,有点真本事。”
听到大家都在夸流月,张管事像根木桩般站在那里,他脸上还沾着那半颗花生粒,不敢相信的盯着流月,身子已经开始发抖。
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一切。
一想起自己的三千两银票,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像有人拿刀子在心上一刀刀划似的。
他存了大半辈子的银子啊!
就在这时,有不守信用的赌徒开始蠢蠢欲动,“这孩子活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张管事输了!大家都输了!赶紧拿起银子跑!”
那赌徒说完,想拿起桌上的银子就跑。
可那手才伸出去,已经被一柄刀背狠狠的砍了下去,那人疼得痛苦的“嚎叫”出声。
若砍他的是刀刃,他这只手必断无疑。
只见宁浩已经沉着脸,领着一干护卫上前,护卫们唰唰地抽出宝剑,将这些赌徒团团围住。
“愿赌服输,谁敢拿走银子,我就砍断他的手脚!谁还敢乱动?”宁浩本想摆出璃王府的身份来,转念一想,这种场合拿璃王府压人不合适,所以他换了个说法。
一看那些明晃晃的刀子,赌徒们害怕断手断脚,再也不敢动了,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同时又脸色扭曲,对自己的钱财心疼不已。
大家原以为这公子哥是个好欺负的笨蛋,没想到他那么冷傲,那么厉害,看这手段就不是一般人!
这根本就是个惹不得的人物,他们居然妄想赢他的钱!
这时,有围观群众对那批赌输的赌徒嗤之以鼻的骂了起来。
“赌品就是人品,他们居然输了就想拿银子跑,这也太没品了,这种人不能结交!”
“愿赌服输,输不起赌什么赌,刚才一个个的想赢人家的钱,现在输了就想反悔,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听到众人的辱骂,那些赌徒现在后悔不已,他们真是叫苦不迭,一个个不惜偷老婆的私房钱、老娘的养老娘,或者借兄弟的钱来下注。
本以为可以狠狠的赚一笔,结果输得那么惨。
那孩子为什么会被救活呢,他要是没被救活就好了。
就在众人不甘心又咬牙切齿的时候,宁浩冷冷一挥手,就让护卫们把桌上的所有银子收进了袋子,包括张管事那厚厚的三千两银票。
宁浩收这些银子时可没有手下留情,这是他应得的。
如果他输了,他想这些赌徒也不会放过他,肯定会逼他回去拿银子来赔,不逼到他倾家荡产不会罢休。
所以,他很是心安理得的收下这笔钱,并朝流月挑了挑眉,使了个眼色,等下大家一起分,见者有份。
收完银子后,他还装了满满一袋银子给刘婶,说是刘婶赢的。
刘婶根本没想到她还会有银子,顿时激动得又是哭又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