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砚爵抱着苏夕跳崖的千钧一发之时,陈厉豪突然出现,紧紧的抓住了陈砚爵,才将他们救下。
可看到陈砚爵怀里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苏夕时,陈厉豪的情绪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
“小苏夕?小苏夕?你快醒醒~醒醒啊!”
“别喊了。”
陈砚爵麻木的声音冷冷传来,“她,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你!她会死吗?”陈厉豪怒道,“陈砚爵!小苏夕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你身上!可你呢?”
“就为了以前的一点破事,寻死觅活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陈砚爵!”
陈厉豪一遍一遍冲面色麻木的陈砚爵嘶吼。
可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的陈砚爵简直比死了还痛苦。
陈砚爵抱着苏夕越来越冷的身子,他的心也跟着一起冷却了过去。
尽管陈厉豪的嘶吼声还不停的在他身后回响,可陈砚爵像屏蔽了这世间所有声音一样,抱着苏夕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去。
所有人都以为苏夕的离开,陈砚爵会一蹶不振。
可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处理完苏夕的后事,陈砚爵如往常一样,正常上班正常作息正常吃饭,甚至比以前更爱笑了。
陈厉豪知道这一切后,生气的跑到陈砚爵的办公室,指着一脸平淡的陈砚爵,怒道,“陈砚爵,你还真是没有良心!小苏夕走的没几日,你就忘得这么快吗?”
陈砚爵顿了下翻阅文件的动作,抬眸瞟了陈厉豪一眼。
但只是看一眼,便没了任何言语。
这下陈厉豪更是愤怒了,“喂!小苏夕可是因你而死,你就这个态度?”
“陈砚爵,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是不是?”
“喂!”
陈厉豪忍无可忍,伸手攥住了陈砚爵的衣领,“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真的动手了!”
陈砚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薄唇微张,“这里是公司,想闹的话,等我忙完工作。”
“工作!工作!你现在居然有心情工作!”
“那你想我做什么?”
陈砚爵淡淡道,“和你一样整天颓靡度日?你应该清楚,小夕救下我,是让我好好活着!”
“呵,好一个好好活着!”
陈厉豪无语冷笑,“那就好好活着吧!我做不到!”
话毕,陈厉豪愤愤离开。
留下陈砚爵一人,独守这死寂一般安静的办公室。
也不知什么时候,天气已经渐渐转凉。
陈砚爵站在窗前,目无焦点地凝视着眼前的黑夜。
好像有一瞬间,又看到了苏夕俏皮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看似正常的陈砚爵,每到夜晚来临之时,思念苏夕的情绪就像毒液一样侵蚀着他全身。
那种心如刀绞般的痛,从苏夕离开的那一天,就开始折磨他。
陈砚爵越是在外人面前笑得多开心,心就有多痛。
所以在苏夕满十八岁生日那天,陈砚爵独留在别墅里,抱着苏夕的照片,用一个白色塑料袋蒙在自己头上,自杀而亡。
陈厉豪发现陈砚爵死亡时,看着他安详都姿态,像睡着了一样。
但陈厉豪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从陈砚爵脸上看到的更多的是解脱。
“陈砚爵好傻。”
回到虚无空间的苏夕,看着痛苦自杀的陈砚爵,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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