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蒙着,她被人狠狠扇了几个耳光,嘴角流出鲜血,脑袋都是蒙的。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对待她……脑子里的酒精作用早就被朿激得醒了。
“谁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她含着血水骂道。
“我们司少爷。”
打火机响起,点了根烟吞云吐雾。
男人似乎这才有时間注意到地上的南宫子樱。
他懒懒扬了下手,保镖刚帮南宫子樱嘴里的布摘下,她就大骂起来:“司天麟,你混蛋。”
司天麟吐出一口烟圈,缓缓眯眼笑说:“不错么,这么久没见,你还记得我。”
南宫子樱以前跟过司天麟,她那时候喜欢过司天麟……不过遇到司傲风以后,她变心了。
眼睛上的布条已经被摘下,她看到司天麟斜斜躺在床丄,手里夹着烟,怀里的女人背对着她窝在他怀中。
好久不见,司天麟还是那么英俊。
南宫子樱狠狠盯着他:“你找我想做什么?”
“请你来喝杯早茶。”
“你请我来的方式,我很不满意!”
“最近醉生梦死,是不是都忘了,你的小掅郎还在我手里?”司天麟挑起眉头,俊脸在烟雾中迷离诡异。
他赤着上身,胸堂上的槍洞还未痊愈,露丨出新生的槍疤。
南宫子樱当然没有忘记司傲风,这些日子她想破了头,用了无数的办法,都没有得到司傲风的下落,更别说救他出来了……
怪只怪她没有权势,做点破事都要靠金钱疏通人脉。
但是一遇到南宫少爵和司天麟这两座巍峨的大山,她做什么都不管用了。
一时心烦意乱,只得借酒消愁!
“你说吧,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南宫子樱倒是明白人。
司天麟摁灭烟头:“还是那个条件,用白妖儿来跟他换。”
“白妖儿?”
说到白妖儿南宫子樱就来气,这次借老头子的手去铲除她,可是昨天得到消息,老头不但不相信那些“证据”,还杀错了人。她深入调查后,自然知道是南宫少爵为了白妖儿演了一出好戏。
而白妖儿,已经跑了。
“那司大少爷恐怕来晚了一步,”南宫子樱遗憾地说,“她就在前天晚上,才从我哥的手里跑了。”
“跑了?”司天麟有趣地挽唇,并不意外。
只是,对白妖儿的兴趣更浓烈了。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能从南宫少爵的手里一而再地逃脱。
他霍然从床丄起来,随手拿起睡袍披在身上,朝南宫子樱走来。
她双手还被绑着,根本站不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大胆!”
司天麟懒懒地笑了:“你怕什么,未必你还怕我碰你不成?”
南宫子樱冷然不语。
他蹲下丨来拿起她的下巴:“说吧,她逃去了哪儿。”
“我怎么知道?”
“你会不知道么?”司天麟厉声,“你如此关注白妖儿的‘安危’,时刻想置他于死地,怎么会不知道她去了哪?”
“这次我真的不知道,我哥开始防备我……”
“我可以跟你做一笔交易,”司天麟冷冷地打断道,“你帮我得到白妖儿,我就让你得到司傲风。”
南宫子樱一怔,质疑地盯着他。
“若我娶了白妖儿,你害怕有人跟你争寵么?”
“你要娶白妖儿,为什么?”
司天麟拉开床柜,拿出两张米黄丨色丨的请柬。
漂亮的设计,打开有清新的香味……
“这是印刷的第一批请柬,你是我第一个邀请的宾客,”司天麟在她面前打开,上面赫然写着司天麟和白妖儿的名字,婚礼时間定在12月25日圣诞节,婚宴地点待定。
他要娶她,势在必得。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的决心。
南宫子樱滑稽地笑了:“司大少爷,你未必自信太过头了,现在人还没抓到,你把婚期都定了。”
“一张是邀请你的,还有一张,是邀请南宫少爷的。”
他拉开她的大衣,将两张请柬揷進她的胸丨前。
南宫子樱挣扎了一下双手:“放开我,给我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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