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去哪了?怎么这么久不回来,遇到什么事了吗?您没受伤吧?”
“你问题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个?”谢廉贞慢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再说。”
“好。”走没两步,谢长晖忍不住盯着他的腿道,“公子您的腿还好吧?这样走还顺利吗?不会疼……”
话没说话,谢廉贞拍了他的头一下,以高他半头的身高睥睨着他:“废话这么多,本公子腿又不是瘸了。”
“……”谢长晖默默在心里吐槽,过去那些年,您的腿就是瘸了呀!
走到前方,他停下来看着那些弟子。
谢长晖见状,忙站出来,喝道:“都愣着干什么?继续练剑!”
弟子们如梦初醒,老老实实地继续练剑。
谢廉贞看了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你教得很好。”
被夸奖的谢长晖有点飘:“公子过奖,属下只是尽责而已!”
“说得对,所以我就不奖励你了。”
谢长晖愕然:“公子……”
谢廉贞哈哈一笑,转身回后院去。
六年未归,七真观还是这么熟悉。他一路行去,有小弟子被他形貌风姿倾倒,傻愣愣看了半天,直到被同门推醒,才道:“这是谁?”
“不知道。”
也有人惊呼出声:“这、这是第五宗的廉贞星君吗?他回来了?”
“咦,他的腿好了?”
“廉贞星君?失踪六年的廉贞星君?”
“不然还是哪个?”
“呀,原来廉贞星君这么好看……”
“啪!”这是被人打了头,“那是第五宗的宗主,岂可放肆!”
谢廉贞一律无视,他心情很好,冬日的艳阳暖融融的,照着极舒服。这一路的风景,他看了二十多年,没想到走着看和被人推着看,会有这么大的不同。
待他回到住处,对着谢长晖便问:“我不在这六年,门派里都生了什么事?第五宗情形如何?可有人进入出神境?其他六宗呢?说得越详细越好。”
谢长晖有点愣:“公子?”
谢廉贞扫过去一眼,淡声道:“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了?”
“当然不是。”谢长晖定定神,慢慢把这六年的情形说了,中间被打断数次,有任何细节不清楚的,都被谢廉贞反复问到清楚为止。
谢长晖有点摸不准他的想法,看他听完这些,沉吟不语,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您想什么?”
谢廉贞漫然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欺负过咱们的人都给摁死啊!”
谢长晖大惊:“公子!”
谢廉贞斜眼瞅他:“瞧你这出息!以前老是嫌我不干活,现在干活还不好?”
“是,不是,只是……”谢长晖语无伦次,哽了半天,冒出一句,“您不是想搞垮七真观吧?”
“呵呵,呵呵呵。”谢廉贞端起热茶吹了口气,慢悠悠道,“本公子只是不想平白吃亏而已。至于会不会搞垮,看运气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