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假。
光不光滑我还不知道?
此时。
微信上,女老师也怒气冲冲给王子安发信息:“做为家长,不要什么都让孩子看!”
一边通电话,一边看着女老师发的信息,王子安更加郁闷了。
总不能说是一个中文不好的外国妞帮栗可欣做了作业吧?
“我没有啊。”王子安回复信息,很绝望。
“做了还不肯承认是吧,那我报警了啊。”女老师怒气难平,很有责任心。
王子安抓瞎了,差点就说凭什么你能看,别人就不能看?
你不看你怎么知道?
这时,检查完作文的栗可欣把女老师拉过来,说道:“老师,我这里,漏写了一个字:脸。是脸蛋。别的我就检查不出来了,还有问题么?”
“啊?”女老师愣住了,瞪大眼睛。
良久。
看着栗可欣清澈如湖水般的大眼睛,女老师的脸唰一下红了。
“那个,家长,没事了,误会,可欣写的作文……没问题,就是,听说你才二十来岁,脸上就那么多皱纹,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女老师给王子安发微信。
正对伊凡卡一顿骂的王子安,看到信息后,呆了呆。
咦,补上一个“脸”字,还真是天壤之别啊。
中文当真博大精深,奥妙无穷。
错怪伊凡卡,错怪小可怜了。
原来有问题的是自己,坏的是自己,却说别人坏。
对不起,我有罪。
不过还好,发现得早,还有得救。
有的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坏,那才可悲。
他们死了是死了,一了百了,但他们还有后人,还有亲戚。
别人怎么看待他们的后人和亲戚?
当然,那样的坏人,可能都不在乎自己的后人和亲戚活在别人的异样眼光中。
所以,看到坏人,能打就打,不能让他们活的时候太舒坦。
“咳,一万啊,在那边注意照顾好自己啊。国外,嗯,美利坚的治安太差,远没大宇中心安全,所以呢,出门多带几个保镖,晚上没必要的话,别出门玩……”王子安态度转变得很快,甚至有些突兀。
伊凡卡受宠若惊。
三三真好,骂着骂着,就关心起我来了。
中文有一句话说得太对了:打是疼,骂是爱。
再嘱咐伊凡卡几句后,王子安挂断电话。
而后,王子安给女老师回信息:“哈哈,其实可欣没啥问题,她说得很对,我确实老了,皱纹很多。”
女老师正给栗可欣补课,说完一道题后,拿起手机查看信息。
这一看,她又怒了。
是加“脸”前说得对,还是加“脸”后啊。
这个流氓!
哼,栗可欣虽然还小,但是我见过的长得最惊心动魄的女孩子。
这个流氓,肯定打栗可欣什么坏主意。
太危险了!
正考虑要不要报警,女老师忽然冷静下来。
不行不行,是我成人了,变坏了,思想龌龊了。
不是别人的问题。
女老师突然觉得有点伤感。
看着认真补课的纯真少女栗可欣,女老师这才对人生又燃起信心。
我变坏了,眼前的小姑娘还没有啊,她是人类的未来。
呵护好人类的未来,赎罪去。
邕城。
王子安一回来,就有人在机场接他。
接他的人,是单向男孩。
这个四个大男孩,昨天就已经提前跑来邕城等他。
行李,包包,全都有人帮忙拿。
还有冰奶茶。
“表哥,我们今天回家吗?”放好行李,上车后,佩恩问王子安。
“今天不回,这次先录好歌,再跟我回家种地瓜。冬天的地瓜,烧红的红薯窑,啧啧……”光想着,王子安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冬天,收割过后的庄稼地里,拿泥块垒砌红薯窑,找柴禾烧红了,再扔一根根地瓜进去,埋起来,砸碎烧红的泥块……
“表哥,地瓜在你们那有什么新的吃法吗?”路易斯眼睛发亮。
要说吃,世界上数大宇中心的人最会吃了。
会吃,当然就会发明出很多种菜谱、吃法。
“当然,你们在街上看到的那些小吃,种类不足民间的十分之一。民间的菜谱,小吃,很多是不流传到市面上的。流传也是在附近区域,一是做法太考究,条件限制,二是成本高,自己吃还可以,真拿来做生意,划不来。缩减成本,机械化后又失去了味道。”王子安耐心跟这四个大男孩解释。
“那种下我们后,冬天再来收获,吃了表哥,可以吗?”霍兰搓手。
王子安无语,什么乱七八糟的。
种下你们,冬天长出几十个,吃了我?
车上,大家有说有笑,联络感情。
王子安忽然问坐副驾驶座那里的哈里:“哈里话很少啊,最近状态不对?”
哈里苦着脸说道:“表哥,这段时间我一直学中文,很刻苦,结果很惨。”
“为啥?”王子安问道。
呵呵,终于看到外国人被中文支配的恐惧了。
“我前些天回国,一直住老家那里,表哥你是不知道,我家附近有个教堂,天天早中晚都有人祷告。”哈里苦不堪言。
“隔音效果不好啊?”王子安问道。
佩恩等人憋着笑,很辛苦的样子。
王子安更加疑惑了。
哈里气愤道:“那帮教徒,可气死我了,一开始还好,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老在我耳边叫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王子安一愣。
哈里继续说道:“有的女教徒声音蛮好听的,我一听到就老忍不住。”
王子安深表同情:“哈里,你这中文可以达到八级了,十级也不一定。”
佩恩等人也为哈里默哀。
“不多说了,开始学歌,今天学一天,我去录伴奏,明天中午录歌。”王子安从包里取出打印好的歌谱,递给路易斯。
路易斯连忙接过,分发给另外三个兄弟。
“表哥,为什么是明天中午录啊?”佩恩问道。
“这首歌只能中午录,因为早晚会火。”王子安说道。
车上沉默。
良久。
“哈哈,我才明白过来。”
“哈哈,表哥,你太幽默了。”
“我还是听不懂啥意思,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