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有去解释,只是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你知道陆雨馨,也就是被打的最惨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吗?”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觉得他又在玩心机。
陆雨馨的家庭我是不清楚,和他副校长不会不知道呀!
毕竟她的档案在学校,又是学生会的干部,副校长不可能了解所有女学生的家庭,但不可能不了解她。
而且我们离开副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副校长那样子,恐怕早就对陆雨馨垂涎三尺,以副校长的为人处世,一旦他认准的目标,绝对不会不事先做各种调查的。
他现在跟我说这事,一定是那边已经安抚好了陆雨馨,现在又在我这边来卖人情,目的就是为了将来在温如玉的问题上,就算我不赞同他的任何行为,恐怕也只能默许吧?
有了这种想法,我心里感到十分的厌恶,立即眉头紧锁,十分不屑又略带愤怒地反问了一句:“他是谁呀?”
副校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惯用干部的腔调,先给我来了个大迂回。
“在你面前我就不收着掖着了,由于上次你陈大姐太过冲动,在食堂门口对谭如燕打出手,我总觉得有愧于她,加上这次她们又是替你出头,我本想迫使陆雨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毕竟她是学生会的干部,希望她写出书面的检查,也好给全校师生有个交代,没想到……”
“怎么了?”
“这是我跟校长和书记汇报之后,校长告诉我,陆雨馨谈的男朋友,据说是刚刚从武警部队转业的干部。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男朋友的父亲,是警方市局的副局长,上次为你开表彰大会的时候,他也坐在主席台上。”
我勒个去!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怎么一不小心,居然把警方副局长的未来儿媳妇给打了?
小小的城市学院,真是藏龙卧虎……不,简直就是藏龙卧凤呀!
“那她是什么意思?”
“谁?”
“那个陆雨馨呀!”
副校长摇了摇头:“在我的办公室里,她可什么都没说,一出办公室后,她就给校长打了电话,意思是说,如果学校想让她做书面检讨的话,她就把这事捅出去,直接让警方介入。她还准备跟另外两个女同学去做伤残鉴定,达到了一定的级别,如果处理不好,警方可以直接逮捕谭如燕和曹丽芳的。”
“不会吧,女孩子们打架能有多重?她们离开时不都好好的吗?哪能……”
“这个你就不懂了,我刚刚咨询了一下律师朋友,他说打架双方故意伤害致一人轻伤,伤情接近轻微伤,社会影响不大、被害人有过错或被告人全部赔偿被害人经济损失的,为拘役刑或管制刑。”
“啊?”
“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虽构成轻伤,但伤情接近轻微伤的,为有期徒刑六个月;伤情介于轻度和重度之间的,为有期徒刑一年;伤情接近重伤的,为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
“卧槽!”
副校长叹了口气:“你知道轻微伤的定义是什么吗?”
我愕然地摇了摇头。
“打个比方说,我现在扇你一个耳光,你去做司法鉴定,说自己产生了耳鸣,甚至有轻微的头晕,这就是轻微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