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落了山,路是一片的坑洼不平。张志阳和陈文昌坐在小货车里,而陈德永则在驾驶座小心地驾驶着,这次的事件,虽然让他们劳累无比,可看到村民们感谢的脸容,他们觉得再累也是值得的。
这时,陈文昌却对张志阳说:“这个杜峰,在你离开的三天里面,插手了很多事情,总是自以为是县委派下来的,没有人能跟他争一样,不是他管的,他都管了,还经常跟阎副镇长吵架,在镇政府里好像要闹个天翻地转他才肯罢休。”
张志阳暗暗笑了一下,发话说:“我早就猜到了,杜峰看上去很年轻,可他一点也不简单啊,对权力的野心太大了,而且,他确实是蒋贤德派下来的,当然在这里就作威作福了,你刚才都看到,他也没把我放在眼内,幸好我找到他害怕的方向进攻,他才收敛起来,估计以后他会做出更出格的事,咱们以后要做好工作,首先得把他控制得住,否则,举步难行!”
陈文昌和陈德永都认同张志阳的说话,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比起陈德永的年轻稚气及少不经事,陈文昌就要成熟老练得多,在政府工作多年,虽然一直郁郁不得志,现在才混得个副镇长,可他的眼界,他对人对事的判断力,都有经验支撑。
在陈文昌眼内,杜峰就是表面正经斯文,但其实内心有多奸炸,估计暂时没人能估计。这样的小人如果借着县委蒋贤德的幌子,确实会在镇政府内部掀风鼓浪,如果没把他控制住,肯定会出乱子来。更何况,蒋贤德仿佛有意布局陆窖镇,不然的话,多年没有的石矿场,怎么会突然开出来?这肯定是县委才能批出来的,难道蒋贤备是想扶杜峰上位,把张志阳这个正镇长架空?
想到这里,陈文昌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张志阳,毕竟现在是张志阳狠抓经济好好发挥的时候,可偏偏杜峰又领着蒋贤德的令箭,先在他之前插了一脚,那么接下来究竟杜峰还会在蒋贤德的控制下,做出什么大动作,从而让张志阳根本难以施殿抱负,哪怕他有着满腔热血以及满腹才华?
听到陈文昌大胆的提出这个猜测后,张志阳只是笑了笑,只是对陈文昌说谢谢他的提醒,就再也没有说话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心中想法说出来,其实在张志阳第一次见蒋贤德的时候,就觉得蒋贤德是那种城府极深并且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官员,在上次人代会选举的时候,赵雪晴很清楚的告知他,在选举前夕有人图谋恶意控制选举结果,而那背后的人,就有蒋贤德的秘书黄承万,这人曾在当晚出现过。
当时张志阳就意识到,蒋贤德是针对自己,他早就把蒋贤德纳入需要防范的官员名单之中,只是他在梳理过去跟蒋贤德的几次接触过程时,都没有感到自己有什么言行方面的顶撞或对蒋贤德有什么不敬,一直以来,张志阳也把蒋贤德作为上级领导来尊敬,跟着赵雪晴一起称呼他为蒋书记。
如果蒋贤德在这种情况下还处处想弄垮自己,置自己于不利的局面,那只能说明一点,蒋贤德有可能跟市政府朱伟明以及郭天龙他们是连成一线的。张志阳想到这一点后,不寒而栗,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只是紧紧握着拳头,以坚毅无比的意志面对这一切。
他心里想,假若这样的猜测是事实的话,那他在从政路上确实举步维艰,毕竟蒋贤备是他真正的上级领导,如果蒋贤德要压制自己,那么,自己做得再多再好,也可能被蒋贤德一句话否决,甚至可能在县委常委会中,经过一番讨论,就把自己调到一个毫无发挥余地的冷门位置,最终无法施展才华。而蒋贤德忌讳的,估计就是上面的市委书记关维东,假若不是有关维东在的话,蒋贤德肯定很快就下狠手,就算他不干,朱伟明和郭天龙也会给他施加压力,对自己动刀。
张志阳想到这些,就感到形势极为紧急,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做好本职工作,还要提防着上面这一连串对付自己的势力。并且,他还要跟关维东多作沟通,假若下面这些官员有什么不轨企图或阴险手段,他要谋求关维东的帮助,甚至要举报这些官员。
回到宿舍大楼,张志阳疲累中呼啦啦的想睡,可又睡不着,当他想到黄秦梅家现时遇到的困境,就一阵激愤,心想这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被惩罚的却是自己?就因为得罪了郭天龙,黄秦梅就要狠心跟自己分手?她可是一直坚守着爱情,并且也把她守了二十多年的贞节献给了自己。
而事实上,黄秦梅的母亲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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