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似乎听到程月哼了一声。
难道程月要醒来?我立马爬起来,发现她眉头皱得很紧,好像有点不舒服,我摸摸小布袋,发觉玉佩的温度好高,把程月胸前的衣服都烫的很热。
就连玉佩两边的两座小山,都烫的像刚出锅的面包,软的像棉花糖。
看来这块玉佩有点排斥姜裁缝缝制的云纹小布袋,包在小布袋里面时间长了就会发热,程月不舒服,肯定是玉佩发热烫着她了。
以后还是用普通的小布袋包玉佩好了,我把玉佩从程月脖子上取下来,在厨房找到几片青菜叶放到床头柜上,再把玉佩放到菜叶上面。
这种玉器突然发热的情况,不能用水和冰块冷却,不然就像冷水浇烧红的铁,激烈的冷热变化会封住玉门,玉器里面的气息不流动了,活玉会变成死玉。
所谓的“玉不离身”,并不是说玉器绝对不能离开主人,夜晚睡觉的时候取下来,放在三尺以内也是可以的,所以我放好玉佩,搂着程月就睡了。
夜里我正做着跟程月拜堂成亲的美梦,感觉程月的身体有点变冷,耳边又听到好多婴儿的哭声,把我一下惊醒了,听到地板上有刺啦啦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东西摩擦地板,我坐起来开灯一看,程月的“禾”字玉佩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床头柜掉到了在地上,还不停的移动,慢慢到了门口。
卧室的门开了一条缝,玉佩的丝线在门缝外面,玉佩在门缝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把玉佩拉到门外,好在卧室床头上的气窗吹进一股冷风,吹动卧室的门,门缝变得很窄,玉佩被挡住了。
为了防身,我在房间里放着一个棒球棍,我赤脚下床,操起床边的棒球棍,走到门口蹲下身子,一把抓住玉佩往里拉了拉。
外面的东西还用力跟我较劲,想把玉佩拉出去。
我把缠着玉佩的丝线在手上绕了一圈,使大劲往回一拉,把我吓了一大跳,丝线那头是一条半尺长的大老鼠,死死咬着丝线不放。
原来是个窃玉偷香的贼老鼠,身为老鼠不偷米不偷油不偷鸡蛋,尼玛成了精了,竟然挑我房间里最重要的东西下手了!
我要是醒的慢一点,这贼老鼠就把玉佩偷走了,这可是程月的护身玉!偷这块玉就是要了程月的命,要程月的命就是要我的命!
我是最讨厌老鼠,这物种实在恶心,这贼老鼠差点把我送上绝路,现在被我发现了还死不松口,一点也不怕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你不怕人也就罢了,还没有一丝偷人的悔意,别怪小爷下手不留情了!
我一脚踩住老鼠的尾巴,打开房门,棒球棍一挥,狠狠打在老鼠身上。
老鼠被我打得飞起来,摔到了店里,我的一楼是三间的地势,店面占了两间多,剩下的大半间就是卧室兼书房,卧室和店面是相连的,中间就隔着一道门。
卖玉器不需要太大的地方,而且当初这样设计,也是为了夜里睡在店铺旁边,我随时能听到店里的动静,防止夜里有小偷进来偷东西。
贼老鼠被我一棒打的飞起来,我把玉佩装好,走出卧室打开店里的射灯,发现贼老鼠落到了小炉子边,头上冒着血,一动也不能动。
我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贼老鼠,已经死翘翘了,我把贼老鼠扫起来,突然听到卧室门口有动静,回头一看,卧室里又跑出来一只小老鼠。
我去追的时候,那只小老鼠跑的很快,嘴里还叼着东西,从我裤裆钻了过去,在我围追堵截之下,机灵的从墙角的一个小洞里钻了出去。
没想到这块玉佩被贼老鼠惦记上了,幸好我醒来的比较及时,晚一步玉佩就被偷走了,玉佩上面沾了灰尘,摸上去已经变得冷冰冰的。
我怕玉佩被老鼠碰过,老鼠身上病菌太多,万一沾到玉佩上就麻烦了,我用肥皂水轻轻洗了洗玉佩,又用清水泡泡,然后用干净的眼镜布把玉佩仔细擦了两遍,再用吹风机暖风吹干。
回到卧室,我把玉佩再次挂到程月的脖子上,用手切切玉门,里面的婴灵惊魂未定的样子,反馈给我的信息都带着恐惧,一个个好像缩在玉佩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心说你们都是婴灵啊,当初差点把我吓尿,现在怎么这么没出息,虽然在玉佩里出不来,也不该被区区两只老鼠吓成这样。
玉佩里一下没有了回应,难道我说错了,这两只老鼠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