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个的学生。
宋妮娜这话要是对小富豪说,我听了也好受一点,没想到她直接当着我的面对瘌痢头说,差点没让我晕过去。
她这真正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问题是瘌痢头对她还有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意思,我也是没谁了。
看到瘌痢头莫名其妙地问我那么一句,我反问道:“有病吧,你!她今天晚上约你,关我昨天晚上什么事?”
瘌痢头愕然道:“不是,我特么怎么觉得,你昨天晚上把她给办了,她今天晚上约我,就是为了替你开转账支票呀?”
瘌痢头的意思是,我昨天把宋妮娜给办了,宋妮娜怀上了我的孩子,今天晚上约他出去,就是想跟他那个啥,然后再把我的孩子说成是瘌痢头的孩子,这就是所谓的转账支票。
我用拳头擂了瘌痢头的肩膀一下,说道:“你想多了,我昨天晚上没办她,你今天晚上也不可能把她给办了!”
这是上课的铃声响起,我们赶紧走进了教室,也避免了我继续尴尬下去。
当我刚刚在位置上坐下,老师就跟了进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手伸进宋妮娜裤子的口袋,不知道她是没有换校裤,还是每条校裤的口袋都故意撕开了缝,总之我直接可以伸进去,使劲的掐着她的大腿。
说实话,刚才我真的被宋妮娜刺激到了,可以说是愤怒之极,所以我掐她的劲很大,没想到的事,她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里地忍得下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老师。
使劲地掐了她一阵子,心中的怒气也逐渐平复了下来,这时我却不得不冷静地想想,宋妮娜迁怒于我,没有直接冲到医院去找陆雨馨就已经很不错了,当着瘌痢头和刑警队长的面,给我耍点小性子也是正常的。
看来对付她真的不能敷衍了事,下课之后我得找她好好谈谈。
所以我把手从她的口袋里抽了回来,写了一张纸条递给她,让她下课后到画室那栋楼去见面。虽然我没有画室的钥匙,但白天上课的时候,那栋楼里是没有师生进出的,我必须在过道里跟她好好谈谈。
怎么着也得说服她,气归气,恨归恨,但也不能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开玩笑。
而更让我担心的是,如果她就这么跟了瘌痢头也就算了,万一她因爱成恨,变成了和玲玲那样的女人,我特么这一辈子都将会生活在愧疚和不安之中。
不过话又说回来,宋妮娜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只能说明她深深的爱着我,如果仅仅只是恨的话,她完全可以发誓找一个比我更强的,而用不着找瘌痢头那样的人,明显的表现出自暴自弃。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更大的可能性,那就是她知道我本来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绝对不会让她因为我做傻事,说穿了,宋妮娜现在就是准备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在我这里与陆雨馨争个高低。
问题是面对她这两天一波接一波的凶猛攻势,我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在这种情况下,我甚至不敢去跟陆雨馨谈,让她配合我敷衍一下宋妮娜,因为今天才刚刚和解,如果我叫她在宋妮娜面前佯装退一步,就说我们是姐弟相处,她还是希望我能够与宋妮娜在一起的话,宋妮娜这边肯定没事,她那边出的事恐怕就会更大了。
所以想了半天,我只能是利用下课的时间,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好好说服宋妮娜,无论如何要阻止她干傻事。人的错误往往出于冲动,今天晚上她真的要把瘌痢头给约出去,就算瘌痢头不敢主动的动手动脚,说不定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直接给瘌痢头来个投怀送抱,我特么非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被宋妮娜刚才那么一弄,我整节课都没有心思上了,等到下课之后,我直接朝画室那边走去,没过一会儿,宋妮娜便跟了过来。
我站在二楼楼梯的拐角里,看到她过来之后,立即把她往墙上一摁,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丫的什么意思,故意气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