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问太后怎么了,却一再问我是谁!我是谁很重要吗?”
“你……你放肆!”岚妃娘娘被气得够呛,“梅姑,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任由一个民间的无知女子,对母后动手动脚?这是大不敬!”
梅姑跪下,迟疑着不知如何作答,默默跪着到太后娘娘榻边,手脚麻利地替太后娘娘穿好了鞋袜。
落溪再次淡淡开口问道:“岚妃娘娘到这儿来,就是来问罪的么?”从未有人敢正面与她叫板,还让她无从反驳,岚妃娘娘咬咬牙,吞下气恼,低哼了一声,两步走到矮榻边,不动声色地推开落溪,声音带着哭腔,情真意切:“母后,母后
,您到底是怎么了呀?”
含心扶住落溪,目光担忧,落溪浅浅一笑,“没事!”
这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刘太医到!”
刘太医斜背着一个医药箱,快步进来,向昏迷中的太后娘娘行了礼,又向岚妃娘娘行礼,这才取出药枕,为太后娘娘诊脉,时而皱眉,时而吸气,时而摇头……
岚妃娘娘等不及,问:“刘太医,母后怎么样了?”
刘太医仿佛没听见,仍旧认真地诊脉,微眯起眼睛!
岚妃提高了声音:“刘太医你诊脉诊了半天,倒是说句话啊!”
刘太医转向岚妃娘娘,恭敬道:“回禀岚妃娘娘,从太后娘娘的脉象看,平稳有力,并没有任何问题啊!”
“没问题?没问题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昏迷?”岚妃娘娘骂了句庸医。帷幔花房的空气中,飘荡着岚妃娘娘的怒气,在场的宫女太监们,个个低着头不说话。
这时,皇后娘娘迈着焦急又不失仪态的步伐,走了进来,“刘太医在太医院十几年,是资历最深的太医,如果连刘太医都瞧不出什么来……”话说到一半不说了。
花房内的人听到话,机灵下跪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姿容绝色,大眼睛,高鼻梁,眉梢飞扬,一身浅黄色宫装,穿得雍容大气,站在那儿,令人不由得暗叹:不愧是母仪天下,风姿绰约,却又自带宽容气度!
皇后娘娘没看跪了一地的人,举步走到太后娘娘榻边,蹲了下来,轻声唤:“母后!母后!”
“姐姐,方才我已问过刘太医,并未看出病因。”岚妃过去握住了皇后娘娘的手。
皇后娘娘:“妹妹来得倒是快!”
岚妃娘娘柔声:“方才妹妹本来要给姐姐请安去,半路遇到来报信的宫女,听说了情况,便匆匆赶来了!”
皇后娘娘面向刘太医,“母后是个什么情况?”刘太医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回禀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情况甚是奇怪,脉象平稳有力,脸色如常,没有丝毫病弱的迹象,可太后娘娘却突然晕倒,陷入了重度昏迷的状态
。”顿了一下又道:“臣无能,请皇后娘娘召来太医院其他的太医,为太后娘娘一同诊病,也许有太医遇见过此等症状。”
皇后娘娘准了,并安排人火速去请太医。
落溪淡定自若,“太后娘娘并非生病,而是中毒了!”落溪的话一出,大家都震惊了,一时间无人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