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说让我和瓶子继续聊,一眨眼就各忙各的,十分有序。
瓶子笑眯眯的扯了扯我衣角,示意俩人去院中聊。
“快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吃饭时我可是一直在想,但怎么也想不通!”
此时的瓶子就像一个小女孩,仰着头看我,眼睛一眨一眨,十分明亮。
我想了想开口道:瓶子你可别生气,说实话,我并不是来这找你的。或者换个说法,我找到你,以及后面的事,都是巧合。
“啊?”瓶子的笑容僵在脸上,然后歪着脑袋嘀咕:“那你怎么......”
我叹口气,拉着她坐到一边的木凳上说:我其实是来找房子住的,今天已经找了一整天了,都没找到合适的,谁知跑到这里,在巷子口那个小店前看到了你,这才跟进来瞧瞧。
瓶子眉头紧蹙,低下头想了片刻,等她再抬头时,脸色突然有些慌张。
“你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找房子,还跑到离如梦这么远的地方?”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住苗姐家的事,还有和苗姐的一切,我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她。
犹豫半天,我才告诉她发生了点事情,我不打算在如梦做下去,想要换个地方换个心境。
瓶子没有追问,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停变幻。
我问她怎么了,为啥这种表情。
瓶子一听有些支支吾吾,说是担心我,害怕我出事。
我一听她这么想,倒也觉得正常,于是笑着说:“瓶子,我以后可是住你家了哈,听阿姨刚才说我不用交房租,是不是真的?对了,我可能在附近找个盖房子的小工干干,然后再考虑长远的事情。”
“不要钱的,你都帮我那么多,要什么钱!对了,你那钱是从哪儿来的?怎么那么多,不会是......”
我看着她的样子,使劲儿摇头,说你可别想多,黑心钱我李三栓绝不会沾,着钱一部分是咱们在别墅派对胜了后的奖金分红,还有一分部是赔偿,那个老外把我打到假死,约翰出的钱。
“假、假死!?”瓶子吃惊的捂住嘴,问我什么叫假死。
我耸耸肩解释:“后来听他们说的,我当时断了呼吸和心脉近一小时,但突然又恢复了。你说吓不吓人?”
但我刚说完,立刻问瓶子:“当时你不是在场么,很多人都知道的啊,你怎么不知道呢?”
“我、我......”瓶子再次结巴了,脸色和眼神极其古怪。
在我探询的目光下,瓶子莫名的紧张起来,好半天才说:“我当时被打的不轻,他们带我去治伤了,后来就没回到别墅里。”
我听了嗤笑,说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怪你离开,毕竟你也受伤了对不。
“哪有紧张,人家是想起当时那些事,还有些怕而已。”瓶子翻个白眼又笑起来,然后伸手拉住我的手。
全是汗,她的掌心里汗腻腻的,就算刚才她要和我那个时都没这么湿。
我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正想叮嘱她别把我的消息带回如梦娱乐城时,她一下就靠在我肩上,轻声说:“谢谢你今天帮我,那钱......我一定还你!”
我没吭声,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牛哄哄的说一句“不用还”,如果说家里现在一切都好好的,爹也没病,这十六万我就豁出去给瓶子了。
但爹还在那边等着换肾,我今天这作为,一时冲动占了大半因素,另外就是觉着瓶子和我很好,理应帮她,这才出手。
所以,我心里还是希望能拿回来这钱的,只不过看现在这情形,那绝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罢了。
瓶子见我没回应,倒也没在这一点上纠结。
她伸出手环住我的胳膊,继续道:“三栓,你既然决定找个其他工作先做着,那就做吧,我支持你,等以后有机会了你再换。住在我家既不用交钱也不用去外面吃饭,每天跟着一起吃就行。”
“还有,我想问你一句,你要跟我说实话。”
她说到这里时略略抬头,用一双大眼睛盯着我,见我点头才继续问道:“你对我、对我......有那方面的感觉么?”
那方面?
哪方面?难道是指感情?
肯定是这个了,要不她也不会问的这么羞。
想了半天,轮到我支支吾吾了:“我也说不清,反正,我挺喜欢你。”
“嗯。”瓶子的身子轻轻一颤,回答的声音也犹如蚊鸣。
两人就这么陷入夜色的寂静,一直坐了很久很久。
等到坐得腿都发麻时,我们才有些不舍的起身,瓶子在我耳边说了一声“晚上别锁死门”,然后羞的掉头就跑。
别锁死门?她的意思就是要来找我咯?找我的话,难道要继续做那......
一想到这我就心头火热,于是洗漱一番回到楼上。
等开灯一看,床上居然还铺了被褥,想来是瓶子家人的“感谢”行为。
给关机的手机充上电,我早早关灯上床,瞅着那条微开的门缝,想着饭前两人的那些,开始了煎熬的等待。
可大概是我跑了一天的缘故,太累了。我没能坚持下来,迷迷糊糊的睡去。
但就在我睡的正沉时,突然感觉到一具火热的、一丝不挂的娇躯钻进了被窝里,和我紧紧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