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逼我。
我一听这个,说你怕啥啊?那不是有毛子哥呢吗,不行还有警察呢。
瓶子摇摇头,脸色难看,屁股就像坐了钉子一样扭来扭去的不安稳。
我说你这是咋了,坐立不安的有事?
她吭哧了半天才轻声说:“三栓你小心点,那个阿风......不简单。他跟着的火哥,在咱们这里其实只是兼职。那人是混社会的,在貔貅王手下混。”
貔貅......王?这什么玩意儿啊。
瓶子看我一脸的不解样,这才给我解释道:“在咱们江都,只要是三教九流的都知道两个人。一个是貔貅王,本名叫王志忠,市里的大半娱乐产业都与他有关,手下也有一批狠人,专门闹事,然后替他顶罪作恶。”
“而另一个外号金剪子,本名叫金江,这人控制了江都一半的陆路物流,还有几个民用码头也归他管,据说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我听得来了兴趣,追问她为什么气这样的绰号。
瓶子说那个王志忠是有了名的贪财,只进不出,不管对方是谁。只要落到他手里,想着法的让对方榨干,所以才被人叫“貔貅”。
至于“金剪刀”,则是典型养肥了再宰的那种坏蛋。
他专盯着那些普通的民营企业或者店主,等他们熬过了前期的发展,在人家要摘果实发财的时候,就想尽办法用恶劣手段夺取人家的果实,一剪刀下去,让人家血本无归。
我听得摸摸鼻子,有些不可置信:“真形象!没想到瓶子你居然知道这些。不过为啥没人管呢?”
瓶子撇撇嘴,又喝了几口啤酒,无奈道:要能管早管了,其中的门门道道太多,我也说不清。反正栓子你最近小心点,别让那个阿风给阴了,免得我担心,知道吗?
我点点头,可心里总觉着她这样的关心让我受之有愧,实在尴尬。
两人再聊了一会,她便回去上班,而我则打个车回家休息。
就在出租刚到小区门口时,苗姐给我来了条微信,问我现在有没上班,在做什么。
我直接语音告诉她我已经回来了,没上班。
等了几秒,苗姐才回话道:你来我这里吧,你不是还有钥匙么,直接自己开门就好。
苗姐约我了!
我坐在车上忍不住就傻笑,不管怎么说,这绝对算得上一个很好的信号,很可能在今夜,她就会和我有点什么。
人总是要有梦想的,否则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不对?
一路上我不停的朝后看,生怕有什么人跟踪,坏了苗姐的大事。惹的司机不停用奇怪的眼睛打量我,还问了我一句是不是走货的。
我问他啥叫走货,他看看我没回答,只是猛踩油门将速度飙升,很快把我送到了那个小区,然后一分不收,说就当免费服务。
我当时就乐了,心想天下还有这种好事。
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楼层,摸出钥匙开门,竟看到屋子里黑漆漆的。
但再仔细一看,就看到苗姐正趴在那个靠着飘窗的小圆桌上,似乎睡着了。
不对!好大的酒味!
我立刻换鞋关门,光着脚三两步走到苗姐身旁,只是一看,便发现她脚下堆了两个空的红酒瓶。并且在圆桌上,还有一个半瓶没喝完。
“苗姐?苗姐?”我伸手推了她一把,想把她叫醒。
“啊.....喝、喝啊......”苗姐舌头都大了,说话含含糊糊,还叨念着喝酒。
她哼完这一句,就将对着飘窗的头转过来,一只胳膊架在了圆桌上,醉眼惺忪的侧着身面对我。
“呃!”我只是看了一眼,差点没咬下自己的舌头!
刚才着急进来没仔细看她,现在才发现,她竟然穿的是......透明睡衣!
一层薄如蝉纱般的东西挂在她身上,那玩意在她身后的夜色下,能让我看的一清二楚!
而最关键的是,她里面已是一丝不挂了......
“来、来陪我......喝酒!”
苗姐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伸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红酒杯,直接喝进她嘴里。
我心说你让我喝酒,怎么自己喝了?
可我这边还没明白过来,便看到苗姐晃着向我靠来,然后重重的吻在我嘴上,那香软的小舌头带着酸涩的红酒就来到口中!
“唔唔......”
“嗯.....”
奇怪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我顿时心头火热,也许,今晚我真的要告别处男生涯了!
可我正吮着那香软舒服呢,面前的苗姐突然睁了睁眼,就那么呆呆的看我几秒,“啊”的一声尖叫起来!